如果能有無上法傳下……此事已經不敢設想!
長生漫漫,如蘇幕遮三千年之修,尚且難以瞥見長生絕頂。
驅逐柳泉明的則是蘇幕遮冗長的沉默。
他們言說著虛天疆場的各種,看向蘇幕遮的目光,卻再也不似先前對待散修的各種,目光當中,多是驚懼。
“無妨,貧道當然要客隨主便,莫毛病了貴宗族閒事便好。”
若蘇幕遮當真曾經在虛天疆場廝殺數千年,乃至哪怕隻要千年事月,隻怕一身機遇,已經是世人冇法設想。
煉虛、合體、道因、道果、洞真、大能。
帶著心中的震驚,蘇幕遮與夏鵠子登上了金蟾柳氏的法舟,趕往千裡以外的浩元山,那是金蟾柳氏的本家駐地。
聞言,蘇幕遮稍有遲疑,一朝甜睡,終歸換了新天,如果有柳家的幫忙,倒也算是好去處。
哪怕柳泉明已經有所猜想,現在卻還是震驚的不能自已。
“求道長顧恤,小女柳見薇,神馳大道,願拜道長為師!”
對於夏鵠子的教誨,蘇幕遮也隻是傳了他一套拳法。
“倒是讓前輩見笑,後輩弟子多被寵溺,失了計算,倒是說前輩,收了小雲為徒,總也要在東山洲落腳,不若隨某暫住柳家,也好日日教誨小雲,一應修行資本,自有宗族供奉。”
若如柳泉明所言,便是化神道君,也隻是一洲諸修當中的中流罷了。
……
“前輩,某大膽一問,先前賜賚小雲的法脈,又言說朱雀焚天的盛景,但是……”
誰曾曉得,這位竟然是參與虛天疆場數千年廝殺的猛人,曆經朱雀焚天卻還是活下來的妖孽!
柳見薇說話的時候,柳泉明便已經不住的點頭。
最後幾字被柳泉明隱去,非常含蓄,蘇幕遮卻聞言知意。
到了蘇幕遮如許的境地,些許微末的道境,略加歸攏,於凡俗之境,便是無上的拳法、武道。
七日轉眼疇昔。
再有些丹藥上的助力,卻還需去了柳家,纔好施為。
蘇幕遮隻是輕笑,“你一來已入築基之境,鑄了道基,與貧道法脈分歧,二來與貧道並無師徒之緣。拜師之事,恕貧道冇法應對。”
聞言,柳泉明幾近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如金蟾柳家,數千年前,他們的老祖便奉了法旨,前去虛天疆場一戰,哪怕是隕亡了,柳家卻還是獲得了道法賜下。
內裡諸般氣象,想來被各洲法主秘而不宣,走出疆場的修士也多三緘其口。
各種說法,幾近讓蘇幕遮震驚。
有些事情他未曾與蘇幕遮提及,虛天疆場斥地近萬年的風景,諸修走上疆場,有的幸運存活了下來,有的卻不幸隕亡,有的還是在苟延殘喘,但無一例外的是,踏上那片疆場的修士,都獲得了莫大的機遇造化。
“實不相瞞,貧道先前遭了毒手,傷卻不在道軀,而在神魂,諸般舊事目前回想起來卻甚是恍惚,這虛天疆場,乍一聽聞時,隻感覺心中悸動,卻憶不起詳細來,但你若說的是那朱雀焚天的盛景,確切產生在一片疆場,為貧道親眼所見,昏黃中隻能記起那片疆場的九重高天、骨山血海……而貧道本身,也於那片疆場廝殺,許是數千年事月……”
可很多事情卻捕風捉影,被老朽的存在猜想,又傳之世人。
其間聖地,皆是占有在東山洲一隅的龐然大物,秘聞之深厚,冇法設想,不說上界神仙的各種機遇贈下,便說陽間當中,多也有大能掌教,彈壓萬載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