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是身在後院兒,從不過問前院兒的事兒,今兒悄悄來這屏風後掩著,一來是擔憂馬縉一個氣極傷了身,二來便是怕這不成器的兒子又擼起了他老子的脾氣,必又是一番好打的。
要說也奇了,按著如許峻厲的家教,馬相這獨一的嫡子不說是後生可畏,最起碼也得是少年有成吧,如何好好的樹就結了這歪瓜棗兒?
馬之彥抖抖索索著身子,低聲囁嚅著替本身辯白道:“不是兒子不勸,五皇子是皇子,兒子是臣,兒子那裡攔得住他?再說了,五皇子都說了此事不是他所為……”
馬之彥驚得一抖,杵著頭不敢辯白,馬縉上前三步氣的身子直抖:“常日裡也就罷了,我也不希冀你甚麼,此次我坐守都城,原讓你跟著五皇子去能幫襯幫襯,在邊上多叮嚀,可成果是甚麼?”
提及來還是他們這老爺夫人的題目,你說既是打了那便打了,也算長記性,偏生他們是打一下摸一下的,你說說,前麵纔給賞了一頓板子,前麵就當即賞一顆金絲蜜棗的,畢竟打了跟冇打一樣,白乾活了。
常日裡瞥見閔氏如此,馬縉許就將馬之彥給斥出去,眼不見心不煩,可這一次倒是怔了一刻,突然眸中一凜,沉著聲兒道:“夫人不必再說了,本日這孝子非罰不成。”
馮伶兒的名頭不但是在都城,就連金陵南邊兒,也是大家都曉得的,一擲令媛,隻博一笑的馮伶兒,閔氏隻感覺身子都寒涼了幾分,她怎會曉得本身的兒子再胡塗,也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