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嫡_第九十一章 扶不起的阿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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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來還是他們這老爺夫人的題目,你說既是打了那便打了,也算長記性,偏生他們是打一下摸一下的,你說說,前麵纔給賞了一頓板子,前麵就當即賞一顆金絲蜜棗的,畢竟打了跟冇打一樣,白乾活了。

“父親息怒,父親息怒……”

看到跪在本身腳下荏弱的閔氏,馬縉畢竟心軟了幾分,兒子再不成器,可閔氏倒是與他風風雨雨一起過來的。

馬縉看著更感覺爛泥扶不上牆,眨眼間一記窩心腳踹在馬之彥抖抖索索的身子上,馬之彥被踹翻在地,當即跪起來在地上死死叩首,不住道:“兒子錯了,兒子錯了。”

閔氏身子驚得一怔,彷彿是聽出了甚麼來,這件事,的確足以讓一貫沉得住氣的馬縉這般大怒。

(姒姒終究靈感突發了,前麵應當會激、情一點了,話說本章硬生生奉告我們,這是一個拚爹的期間,也是拚兒子的期間啊,就算父親是虎狼之輩,兒子是個小鵪鶉也冇用啊。好久冇看到書評區有人了~都不看了,還是在潛水。。。求個批評吧)

聽到馮伶兒這個名字,閔氏幾乎冇暈疇昔,她饒是在後苑,這馮伶兒的名頭倒是曉得的,這是都城裡出了名的名角兒,演的一手好青衣,曾經在都城貴婦的宴上聽過那馮伶兒的戲,也算是瞧過,本來的楊柳身材,又生的荏弱動聽,傅了粉,穿了戲服,在台上窈窈窕窕,聲音金飾比之黃鶯更委宛動聽百倍。

馬縉怒然一吼,氣紅了眼道:“你還敢跟我辯論?勸不動?莫非你不會屍諫?就是一把刀抹了脖子,你也該把他給我緊緊的攔了!”

有那麼幾次,她都想上去安慰幾句,眼看著那茶水那麼滾燙,必是要傷了手的。

要說也奇了,按著如許峻厲的家教,馬相這獨一的嫡子不說是後生可畏,最起碼也得是少年有成吧,如何好好的樹就結了這歪瓜棗兒?

閔氏固然念著,一轉眼看向馬縉腳下錦毯上跪著的年青小郎君,終是心下無法的歎了一聲,她與他老來好不輕易得這一子,偏生被慣的整日不務正業,日日勾他老子的火氣。

現在正廳裡比擬廊下和緩如春,廳中雖點了一盞又一盞的琉璃架燈,可全部屋子倒是暗淡的恍惚,看人都跟隔著一層甚麼似的。

如此這馬縉的嫡子馬之彥久而久之也就打皮了,愈發混了下賤,跟那扶不起的阿鬥普通,有救了。

此時已是過了酉時,因著冬夜寒涼,冷月孤零零懸在空落的樹梢上,凜冽的北風裹著片片飛雪滿盈了全部夜空,廊下的小廝和丫頭們聽到正廳裡不小的動靜,都不由縮了縮脖子,不知是驚駭的還是因為冷的。

但是就在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時,卻見馬縉突然展開眸子,厲光一閃,聲音再低冷不過了:“疇前都是為夫冇教好,想必這一回跟去冬狩,你不是勸不住五皇子,是你壓根兒冇為夫的交代放在心上……”

全部府裡的人都曉得,馬縉家教極嚴,動輒對這嫡子和其他的庶子便是家法服侍,那一個個含著金湯勺出世,皮薄肉嫩的公子們,哪一回不是被打的皮開肉綻,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當朝太子太師兼文淵閣大學士的馬縉現在陰沉不發一言,悄悄坐在正中的黃花梨螭紋圈椅上,穿戴一身元青色寶相斑紋的五福捧壽對襟袍子,端倪降落,一手覆在那勾畫著青花瓷的茶盞上,茶蓋緊閉,隻要部下輕觸到茶壁上滾燙的熱度,不知是不是氣極了,還是久了久了感受不到了,馬縉竟涓滴冇有發覺般,就那樣沉然坐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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