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看著此人姿式放浪好笑,笑問道:“您老是誰?怎的在這處所喝酒?”
小狐狸哈哈大笑,秋兒看了看小狐狸,又將酒罈放到嘴邊,悄悄的喝了一口,也是哈哈大笑。
小狐狸早被驚得一身盜汗,饒是他從小大膽,但從未見過這般行動快如鬼怪的怪人,內心不由得怕了起來。
秋兒翻開蟲罐,看了看內裡的鼠婦,鼠婦圓乎乎的,頭上兩個小小的觸角,非常丟臉。秋兒打量半晌撅嘴對小狐狸說道:“這個就是鼠婦啊。長得這般丟臉。不曉得能治甚麼病。”
那酒鬼翻著白眼瞪了小狐狸一眼,說道:“兩個小鬼頭也會喝酒?”又是一個閃身,閃到小狐狸身邊,低下頭,用力的嗅了嗅小狐狸的衣領。
秋兒臥在草堆裡不由大窘,直接閉上眼,偷偷裝睡。
那酒鬼吃力的展開眼,看了看小狐狸和秋兒,大聲答道:“我一點都不好,我在此喝酒,清淨的很,你兩個小鬼,又是洗臭腳又是捉小蟲的,好不呱噪,逛逛走,抓了那馬陸王就從速走。”
落地後秋兒惶恐的看了看那酒鬼,拉著小狐狸回身就走。
小狐狸笑道:“之前的事就不提了,我們喝了這壇酒,便是真朋友了。來。”
小狐狸敏捷的奔向秋兒,卻見秋兒蹲在地上,用兩支樹枝夾起一條長得如同馬陸普通,卻不是平常玄色,而是如同桃花普通粉紅色的蟲,那蟲也同馬陸普通身材長長地,百節千足,但卻較著和普通馬陸長得分歧。
而秋兒見那酒鬼靠近,一身酒味甚是刺鼻,心中惶恐,身子向後一倒,使出一手標緻的鐵板橋柔功,兩手著地,小腳悄悄發勁倒立而起,而背工伸展推開空中,騰空而起,空中轉了個身,便躲到了小狐狸身後,統統行動一氣嗬成,倒也很有幾分練家子的模樣。
小狐狸帶著秋兒出了曼歌坊,問烏龜要回雞鴨牛肉,卻見牛肉分量未減,雞鴨卻隻少了雞頭脖子,笑道:“這烏龜,當真是雞頭的命,許他雞腿卻隻要雞頭,真是個呆瓜。”
就在秋兒憂愁的時候隻聽院內的小狐狸喊了起來:“秋兒秋兒,已經快辰時了,我弄些飯菜,你快洗洗臉,等會吃了飯,我便帶你這個敗家子一同給老藥罐子捕蛇捉蟲去。”
那酒鬼倒掛著又是狠狠地打了個酒嗝答道:“你個小孩子家家,冇事抓那毒蟲乾嗎。真是要學那毒教養蠱煉藥?”
秋兒拉了拉小狐狸的衣袖,臉湊到小狐狸的耳邊悄悄說道:“我們走吧,此人怪怪的。”
小狐狸一邊翻開一塊大石頭一邊答道:“傳聞能做些止血陣痛的藥,不過我不喜好這蟲,跟彆的蟲子比,這鼠婦老是讓我渾身難受。”
秋兒展開昏黃睡眼,小臉兀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