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王妃姐姐,妾身另有事,失陪了。”
白婉芯和尉遲瑩也發明瞭前頭的公儀錦瑟,小公主還將來得及向錦瑟揮手,錦瑟便徐行走來,恭恭敬敬的向尉遲瑩和白婉芯行了一個禮,“妾身見太小公主,給王妃姐姐存候。”
去後山的路上,公儀錦瑟與小丫頭玉池端著兩碟糕點今後山走,聽聞身後有說有笑的,回過身一看,更顯苦楚。
“父皇早便知,我們阿瑩受祖宗庇佑,洪福齊天,昨日父皇命太和廟老主持送來了一串開過光的金珠,中間那顆但是兩百歲高齡圓寂的高僧舍利子。今後定能出亡消災,逢凶化吉。”
到底是女兒家,被尉遲瑩如此一說,有些羞怯的低下了頭,有些無法的嬌嗔道,“小公主莫要胡言亂語,你呀,一個未出閣的公主,不知羞。”
讓?白婉芯搖了點頭,“豪情並非東西,說讓便能讓,總道是覆水難收,覆愛也難收。倘使王爺愛的當真是錦瑟,那或許會讓吧……或許吧……”
“父皇,阿瑩能夠去皇兄王府小住些光陰嗎?”
“這麼說……嫂嫂一點兒也不想瞧皇兄去?阿瑩一會兒便奉告了皇兄去!”尉遲瑩一邊說還一邊對著白婉芯吐舌頭,一副奸刁樣,白婉芯也是一副拿她無可何如的神采。
“陛下,小公主……”
“後山?嫂嫂,後山好玩嗎?要不我們也去瞧瞧?嫂嫂不想去瞧瞧皇兄嗎?”
慈父刻薄的大掌傳來的溫度,令尉遲瑩眸中帶淚,尉遲恭欽一時措手不及將尉遲瑩攬入懷中,“如何哭了?傷口還疼嗎?要不要宣太醫來瞧瞧?”
“嫂嫂,方纔聽聞府裡丫頭們聊起,隋陽王府的小少爺也在皇兄府裡?”
白婉芯看著那道孤零零的背影,她曉得錦瑟也是去後山,可這般景象,她現在卻開不了口讓她一起走。
尉遲瑩見白婉芯臉紅的素淨,立即跑跳起來,對著涼亭一陣揮動,“皇兄!嫂嫂但是想你了!特地來瞧皇兄呢!”
隻是尉遲瑩身子初愈,實在不好往外頭跑,是以自從她到了安南王府,日日在滿畫樓裡與白婉芯談笑,連尉遲肅都被擠到了一邊。
將養了三日,尉遲瑩帶著貼身服侍的小丫頭一同隨尉遲肅與白婉芯回了王府。
這人間再深厚的情,也難抵血脈相連。血濃於水的交誼,哪怕常日裡的瞋目相斥,受傷時總能互欣喜,陪著你並肩而行,一同擦拭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