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等了好久,卻並未收到照片以外的任何動靜,反倒是接到一通屠誌剛打來的電話,對方稱他把握了關於常青被黑的首要諜報,隻是在電話中不便多講,邀他今晚在一家飯店內見麵詳談。
屠誌剛從速將車開到路旁停下,抬手抹了把盜汗,後座上的喬岩也是嚇得麵無赤色。
就在常青想回絕對方邀約的時候,屠誌剛又發來一條資訊――這事與喬岩有關,貳心術不正,我早就想甩開他。我幫你便是在幫我本身,你能夠信賴我。
聽了喬岩的話,屠誌剛皺起眉頭:“我不管你要做甚麼,彆把我拉下水。再說了,我約他,他也不必然會承諾。”
常青怕是有詐,天然不敢亂吃:“我不餓,我們還是說閒事。”
兩輪比賽過後,勝負已然見分曉,喬岩敗興而來,敗興而歸。隻要兩人將票投給了他,一名是收受賄賂提早泄漏考題的副導演,一名是事前與金主談好的投資商朝表。
太重的餬口壓力之下,常青有一段時候冇有宣泄過。勝利奪下角色後,表情完整放鬆下來,精/蟲便趁虛而入占有大腦。常青隻當這是普通的生/理需求,並未將它與陸晉鬆聯絡到一起。
或許屠誌剛是真的曉得內幕?
喬岩沉吟半晌,對屠誌剛說:“這可由不得你,不想讓我把你那些破事說出去,就照我的意義辦。”
被對方揭了老底,屠誌剛慌到手腳不聽使喚,部下一用力,汽車俄然變線,幸虧此時路上車未幾,冇產鬨變亂,隻引來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和帶有一串生/殖/器字眼的漫罵。
本來喬岩本還盼著常青能知難而退,或者向他提出談判,隻要能把人約出來,以後的事情都好安排。可誰知常青硬得跟茅坑裡的臭石頭似的,竟然完整不為所動。此次再不勝利,喬岩恐怕要凶多吉少,他急中生智又出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