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停了車問路,旁有村人說穿過前頭的平水縣,便是江州境內了。葉子涼抬眼望望漸沉的日頭,想著本日怕是趕不到江州城了,便駕車拐入了鄰近的小城中,籌辦歇息一夜,再做趕路的籌算。
&nb外衫儘然滑落,裡衣半敞開來,素淨的肚兜之下,裹著小巧的曲線,半暴露平坦的小腹。
&nb白桑猛地緩過神來,用力抓住了她仍在扯動衣衫的雙手,漸通紅了雙眼:“夠了高詢,我冇有!”
&nb白桑偏過甚,死死咬著下唇。
&nb白桑顫了顫眸,身子按捺不住地抖了起來。
&nb“陸白桑,你又將事情瞞著我!”
&nb話落,她一把拉起麵前人的手臂,狠狠將她壓向床間。
&nb“我冇有。”
&nb“我若學會了,也都是拜你所賜!”
&nb白桑微垂下頭,默不出聲,身前人溫熱的氣味打在她的臉上,卻帶出了更諷刺的腔調,“投毒放藥種陰狠的招數,不是你最愛乾的事麼。”
&nb暮色漸濃,幾人在城中簡樸填了肚子,便尋了一到處所住下。
&nb“你有冇有,嗯?”
&nb白桑抬起眼,整顆心突地沉了下去。
&nb她用力偏了臉,眼淚卻難以掩蔽,已大滴落了下來,浸濕了兩人壓在一處的指尖。
&nb身前人卻冇有停手。白桑抵不過她的力量,抵擋的手臂被她抬了起來,鹵莽地壓在了一處。
&nb“是嗎?”高詢一聲嘲笑,沉下了陰沉森的目光,“你感覺我會信麼――”
&nb沐浴後換好衣衫,她倚在窗邊,看著外頭烏黑的天。月色昏黃,暗淡的燭光映著街上路人倉促的身影,時有幾絲冷風吹過,一如江州暖和的夏夜。
&nb葉子涼駕著馬車趕在宋廉派人扼守城門之前,一起持續往南,頭也不回地出了上郡縣城,直奔江州。
&nb她搖點頭,溢位苦痛的笑。
&nb“殿下,這許是高家獨一的血脈了。”
&nb自始至終,即便到了現在如此地步,她寧肯至此孤身,也從未想過,非要為高家留條血脈不成。
&nb上了樓後,高詢卻冇有同她一起,白桑隻得先單獨一人回了房中。
&nb白桑垂下頭,抬起指尖,冷靜繫好本身的衣衫,走到門邊。
&nb她顫了顫身子,神采跟著諷刺的話,驀地又慘白了幾分。抿了抿唇,終究點頭解釋:“宋姐姐體弱,先前體內已積了太多藥,倘若真的失了孩子,她的身子也會受不住的。”
&nb高詢禁不住嘲笑,血脈,血脈!縱使血脈相連又如何?
&nb麵前人已鬆了手,站起家來,冷眼瞧著本身。
&nb高詢看著拜彆的清減背影,挺直著背站了半晌,握緊的雙拳久久難以放開。
&nb曾經兩人夜夜熱誠相對,現在在她身下,她卻第一次感覺這般的屈辱。
&nb“哐!”
&nb她始終斂著眸,未再瞧高詢一眼,出口的腔調規複普通,嗓音卻仍帶著幾絲沙啞:“你歇息吧,我去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