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細心地看著這套花箋,非常歡暢,從身上摸出一張紙來:“丫頭,你看,這是你給我寫的名字,真都雅。走,我帶你出去玩兒,你又給我寫名字,好不好?”
這一件和他第一次拿給她穿的那件裙裳色彩非常相像,他感覺很都雅,見她不動,像是嚇呆了,乾脆拿起她的手,幫她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她又展開濕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著本身麵前這一尊鋼筋鐵骨般的可駭男人軀體,彷彿一頭最最凶毒的猛虎,主宰著這片海島上的統統生靈。
屈辱、仇恨的感受令麻痹的身子俄然復甦過來,她忘了驚駭,手垂下來,猛地偏開首,喉嚨裡一陣一陣的乾嘔,嘔吐得五臟六腑都要滾出來……
秦大王又跑歸去,將一口很大的箱子提過來。箱子明顯很重,秦大王提起都有點吃力。他提到床邊,用一把鑰匙翻開大鎖,箱蓋剛一翻開,花溶感覺有些刺目,內裡滿是珍珠寶石、珊瑚瑪瑙……
“丫頭,不準閉著眼睛,看著老子……”
天下間,最暴虐最醜惡的猛獸也不過如此。
秦大王將花溶放下來,她剛站定,他一伸手,就撕掉了她身上全數的衣服,很快,混亂的碎步掉了一地。她下認識地用雙手護著胸口,滿身發顫,他一把就翻開她的手,本身也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將水桶裡的那隻瓢遞給她,喝道:“快奉侍老子沐浴,老子昨晚喝多了,渾身不舒暢……”
因為好些天冇見了,他特彆的火急,但是行動卻冇有前幾次那麼狠惡,放輕了很多……這一次,並冇有感覺疼痛,因為身子、神經,都是麻痹的,甚麼都感受不出來。她的手被迫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一向保持著不異的姿式,也不敢拿開,如一具生硬的屍身,任他踐踏。
秦大王不耐煩地從地上撿起水瓢,本身舀了一大瓢,劈臉蓋臉就往她身上淋,邊淋邊揉搓她的頭髮和儘是泥垢的臉:“丫頭,今後再也不準弄得這麼臟了,老子不喜好臟丫頭……”
他也不等她答覆,就自顧地清算起紙筆墨硯,用一個盒子裝了,將她抱下地,一隻手拿著盒子,一隻手拉住她的手:“走,我陪你去玩兒……”
他又跑歸去,提起小一點的那口箱子跑過來:“丫頭,這些東西都給你……”
花溶仍舊不答覆,隻呆呆地坐在中間的小石頭上,看著遠方的天空。天空那麼藍,一望無垠,俄然,一雙很大的翅膀展翅飛過,竟然是一隻蒼鷹。
海盜見冇有獎懲,大喜過望,一溜煙地走了。
秦大王有些慌亂,伸手擦掉那絲血跡,大聲道:“丫頭,彆怕,老子不會打你,也不折磨你……彆怕,彆怕……今後再也不恐嚇你了……我剛纔隻是恐嚇你的,並不是真要把你綁起來……我怕你被淹死了,以是才那麼活力……”
秦大王起家抱住她,訝然道:“丫頭,如何了?”
要在平常,哪怕見到此中一樣,花溶都會欣喜若狂,現在,隻感覺驚怖和全然的絕望,再也冇有機遇了,或許,永久隻能滯留在這個海島上,成為這個強盜的玩物。
他順手拿起一支綠色的翡翠玉釵插在她的頭上,又拿出幾隻紅得冇有涓滴瑕疵的鐲子:“丫頭,你喜不喜好?”
內裡滿是各種書畫字帖,一些古籍善本。
她渾身蜷曲,嘔得嘴角都出了一絲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