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閉著眼睛不說話。
身上像被甚麼猛獸的爪子在撓,非常驚駭,非常噁心,她卻一點也不敢再抵擋,隻閉著眼睛,逆來順受。
花溶仍舊不答覆,隻呆呆地坐在中間的小石頭上,看著遠方的天空。天空那麼藍,一望無垠,俄然,一雙很大的翅膀展翅飛過,竟然是一隻蒼鷹。
她又展開濕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著本身麵前這一尊鋼筋鐵骨般的可駭男人軀體,彷彿一頭最最凶毒的猛虎,主宰著這片海島上的統統生靈。
這一件和他第一次拿給她穿的那件裙裳色彩非常相像,他感覺很都雅,見她不動,像是嚇呆了,乾脆拿起她的手,幫她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屈辱、仇恨的感受令麻痹的身子俄然復甦過來,她忘了驚駭,手垂下來,猛地偏開首,喉嚨裡一陣一陣的乾嘔,嘔吐得五臟六腑都要滾出來……
秦大王又跑歸去,將一口很大的箱子提過來。箱子明顯很重,秦大王提起都有點吃力。他提到床邊,用一把鑰匙翻開大鎖,箱蓋剛一翻開,花溶感覺有些刺目,內裡滿是珍珠寶石、珊瑚瑪瑙……
穿上了衣服,她的身子冇有抖得那麼短長了,隻呆呆靠坐在床上。
秦大王不耐煩地從地上撿起水瓢,本身舀了一大瓢,劈臉蓋臉就往她身上淋,邊淋邊揉搓她的頭髮和儘是泥垢的臉:“丫頭,今後再也不準弄得這麼臟了,老子不喜好臟丫頭……”
“丫頭,不準閉著眼睛,看著老子……”
出去才發明,方纔已經下過一場雨,氣候已經放晴,島上的氛圍清爽而安好,那塊平整的石板被沖刷得乾清乾淨,彷彿最好的書桌。
秦大王將花溶放下來,她剛站定,他一伸手,就撕掉了她身上全數的衣服,很快,混亂的碎步掉了一地。她下認識地用雙手護著胸口,滿身發顫,他一把就翻開她的手,本身也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將水桶裡的那隻瓢遞給她,喝道:“快奉侍老子沐浴,老子昨晚喝多了,渾身不舒暢……”
秦大王興趣勃勃地把紙筆擺開,弄了一點水在硯台上,大手拿著墨,一用力,墨卡擦一聲斷了,一些玄色的水濺出來,弄了他一頭一臉,他有點難堪:“媽的,我看阿誰小兔崽子磨墨那麼簡樸,老子如何弄不好……”
海盜見冇有獎懲,大喜過望,一溜煙地走了。
秦大王歡暢起來,乾脆一隻手抱住她的身子,一隻手舉起大桶往兩人頭上淋。花溶被他抱得一動不能動,隻是不斷地顫抖,他卻哈哈大笑起來,連聲道:“舒暢,舒暢極了……老子好久冇有這麼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