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香_第一百零七章 戰起(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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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玥看著她,目光有如堅冰:“楚徽宮吊掛著的也並非假貨,玉屏卷指的不但僅是澹月圖與日夕圖,而是兩幅一模一樣的澹月圖,另有兩幅一模一樣的日夕圖。”

“不是。”

璞玉城,冷雨未降,但是天涯也已傳來幾道閃電。

“江淮出了甚麼事?”

“你想去哪兒?”蕭鈺再問了一遍。換來的除卻雨聲再無其他。這話自是白問,蘇婺想去哪兒,世民氣知肚明。可蕭鈺此時不敢脫手攔他,又不能不攔他。隻好問出這麼一句,讓他曉得她就在他麵前。

蘇婺聽著淅瀝雨聲,半晌後,俄然蹲下身子,把臉埋在手掌內心失聲痛哭。

蘇婺一言不發,邁著大步走向府門。顛末這麼多天的走動練習,他對這座小院子的佈局已經非常清楚,每一步都穩穩的踩出。隻是夙兒的禁止使得他的行動稍有停滯。

蕭鈺驀地乍起,剛想說話。又被蕭靈玥打斷:“先祖繪出玉屏卷,的確是要在畫上設下封印,但厥後又擔憂這封印會等閒被先人解開,是以才又繪出另兩幅冇法用眼睛辯白的一模一樣的畫,並且以身祭之,給封印設下一道堅不成摧的樊籬。下一任祭司則將四幅畫卷各自散於天下,並把‘得古畫者,秉承天下’之言傳播出去,令各路豪傑相爭此畫。若想解開畫謎,必須得尋回四幅畫,辨出真偽,纔可停止下一步。”

女人頓了頓:“奴婢也不曉得。”

“我現在是個瞎子,就算到了王爺身邊,再也不能幫他,反而成了累墜。”他伸直得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哭著哭著便道,“我不去……我不會去找王爺……”蕭鈺心頭一顫,不知被甚麼牽動,她俄然將他拽了起來:“我帶你去。”

“我莫非要去懷瑞王府偷東西?”蕭鈺跳起來,擺了擺手,想到他的心狠手辣。她渾身寒毛直豎。

帝王的旨意連夜頒下,陳浚集結羽騎精兵,趁著雨夜出了城。

“是,景城王被查出與複*勾搭,已被關押天牢一個多月,但日前被陸桑的人和複*聯手從牢中劫了出去……”侍女想了想,哀聲道,“公主她……她為了救王爺,被劉少將殺死了……”

一起追殺過來,沿城鬨得民氣惶惑不安,民憤四起。麵對著城外高牆和緊閉的城門,趙家軍並不敢硬闖,萬一傷了城中百姓,隻怕民氣失儘。

“彆的的玉屏卷?”蕭鈺將茶盞放下來,猜疑道,“是假貨?”

在桃樺城為陳璿倉促辦了幾場法過後,芙嵐便將老婆埋入海中——水葬是陸桑對待亡人的最高禮遇,絮捧著小斑月蛇等在步隊的最末端,看著因為吸食扶月隻剩下一副骨頭的昔日王者,俄然想到了芙夌:“為了目標,把統統賭上也值得嗎?乃至能夠不要性命?”

“那麼說來,楚徽宮當日掛著的纔是假貨?”

蘇婺固然雙目失明,但工夫倒是一點冇廢。他曉得夙兒是蕭家的人,是以冇有脫手。不過要分開的執念卻一分不減。

叛軍的撤離在肅王叛變中得以順利停止。

女人倉猝將他扶起:“章將軍,王爺冇有出事,你不必擔憂,是景家出事了。”

肅王一貫口無遮攔,有話說話。是以眾將士對他的話幾近信了八分,剩下的兩分迷惑也僅是因為駭怪未退罷了。

“景家?”

“你如何會不曉得呢?你昨日才進城……王爺已經好多天冇來了,是不是,是不是他出了甚麼事?天子一心要除他……”說著,他便要從榻高低來,可雙腿軟弱有力,一分開床榻就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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