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攻略_第61章 鸞鳳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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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這下才愣了愣神,嘀咕一聲:“我哪兒曉得您的名字呐!除了曉得您是皇上,是主子,可還冇傳聞過您叫甚麼名兒呢。”

把頭埋在她柔嫩的胸前,他緊閉雙眼,發覺到濡濕的眼眶裡有久違的熱淚在不受節製地溢位。不成啊,如何就哭了呢?這也太脆弱了,他是九五之尊,那裡能哭?

下一刻,有溫熱的濕意落在脖子上,她一頓,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她心神大亂地想著,他為甚麼會流眼淚呢?是難受了?

“我恕你無罪,暗裡裡你就這麼叫我。”他一心想聽她說出那兩個字,有些急了,壓著她時又不誠懇了,低頭去親她的下巴,脖子,總之胡亂親一氣。他這個年紀的男人,胡茬即便是去了,也有些小樁小茬鄙人巴上頭,摩挲在她柔嫩的肌膚之上,總叫人癢癢,癢到內內心去了。

可她還是拿斜眼瞧他:“如果先帝爺曉得您如許糟蹋自個兒的名兒,指不定要從地底下氣活過來。”

昭陽慌了,慌亂地叫著主子,伸手要去推他。

他甕聲甕氣地對她說:“彆叫我主子,叫我的名字。”

沉寂的偏殿裡隻要燈火偶爾爆出的一點聲響,昭陽在昏黃的燭光裡望著他烏黑敞亮的眼,低低地叫了一聲:“子之。”

他這腦袋也太聰明,隨隨便便就把自個兒的名字拿來應景了:半夜會才子,與之共枕眠。如此豔詩,端的叫人想笑又感覺臊得慌。

昭陽被他撓得渾身癢癢,翻來覆去,卻又被他壓在身下。

子之,子之。真是個好名字,叫人翻來覆去念著,隻感覺唇齒舌間都是他,頓挫頓挫的,就連那顆心也跟著蕩悠起來。

她如許扭著、翻著,身材和他膠葛在一塊兒,幾近是輕而易舉就叫他有了反應。

天子再難受,也低低地笑出了聲來,也隻要他的心肝兒才這麼大膽量,這當頭了還敢一副抱怨的語氣抱怨他冇說過自個兒的名兒。他靠近了,在她白嫩嫩的耳垂上不清不重地啃了一下,發覺到她渾身一繃,氣都喘不上來了,才含笑低聲道:“叫我子之,半夜會才子的子,與之共枕眠的之。”

昭陽冇發覺到那裡不對,隻是小聲說:“主子,您的下巴硌著我了,胡茬硬硬的,我覺著癢,您分袂這麼近成嗎?”

昭陽隻能胡亂測度著,漸漸地收緊了手臂,任他沉重的身子壓著她,她也不感覺難受了。如果他喜好如許抱著她,如果他喜好聽她如許叫他……

於迷含混糊中醒來,昭陽做夢也冇想到方纔還在正襟端坐講明摺子的人現在已然棄國事於不顧,附身與她共處一榻,唇瓣相貼,呼吸相融。

他緊閉雙眼,聲色暗啞地問了句:“會一向在嗎?”

頓了頓,她心中刺痛,卻篤定地點頭:“會,會一向在。”

他卻壓住她的身子,祈求似的說:“我穩定來,就讓我摸摸,成嗎?讓我曉得今晚是真的,你也是真的。”

就如許了吧,天大地大,再自在,心已被困在這四方城中,另有那裡可去呢?做個偶然之人遊遍天下又如何,行屍走肉罷了。

“你叫我甚麼?”他不斷念,還在亂啃她嫩得跟豆腐似的的脖頸,那香氣淡淡的,帶著柑桔的清甜與微酸,總叫人想起江南的泠泠月光,盈盈湖水,彎彎冷巷,和那段沉寂悠長到足以表框記唸的光陰。

怕倒是不怕,隻是有些寬裕。她昂首望著他近在天涯的眼,又好氣又好笑:“就是因為是您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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