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攻略_第61章 鸞鳳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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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腦袋也太聰明,隨隨便便就把自個兒的名字拿來應景了:半夜會才子,與之共枕眠。如此豔詩,端的叫人想笑又感覺臊得慌。

她也濕了眼眶,抱著他閉眼道:“我曾經想過的統統,到了您這兒十足不管用了。翅膀都冇了,乾脆不飛了。”

他緊閉雙眼,聲色暗啞地問了句:“會一向在嗎?”

她內心頭不知是個甚麼滋味,想說他傻,又感覺實在他很聰明。那種事情是逼迫不來的,他如果當日硬逼著她如何樣了,那也是得了身子得不了心,那裡像本日這般,他這麼冇臉冇皮地都欺負到她身上來了,她也冇體例順從。

“甚麼東西?”她愣愣地望著他。

她抱著他的腰,低笑著告饒:“好,好主子,我錯了……”

她如許扭著、翻著,身材和他膠葛在一塊兒,幾近是輕而易舉就叫他有了反應。

“你叫我甚麼?”他不斷念,還在亂啃她嫩得跟豆腐似的的脖頸,那香氣淡淡的,帶著柑桔的清甜與微酸,總叫人想起江南的泠泠月光,盈盈湖水,彎彎冷巷,和那段沉寂悠長到足以表框記唸的光陰。

第六十一章

把頭埋在她柔嫩的胸前,他緊閉雙眼,發覺到濡濕的眼眶裡有久違的熱淚在不受節製地溢位。不成啊,如何就哭了呢?這也太脆弱了,他是九五之尊,那裡能哭?

下一刻,有溫熱的濕意落在脖子上,她一頓,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她心神大亂地想著,他為甚麼會流眼淚呢?是難受了?

腦筋裡閃現出在江南時候他說過的那些故事,他的疇昔有多麼不易,落空了多少曾賴以儲存的溫情。方淮也說了,他現在看似高貴,實際上孤身一人,一向在前朝孑但是立,要心胸百姓,要兼顧天下,那裡來的工夫去追溯那些傷痛和過往呢?

“我可不敢,這但是大不敬的罪名,我怕被人拉出去亂杖打死。”她用心說。

偏殿裡燈火昏黃,小小的空間裡安排簡樸,不似外頭的大殿裡那麼寂靜厲穆。如許也好,她躺在一摞書中間,周遭都是他的氣味,他的書籍,他的摺子,他的臍橙,就彷彿闔宮高低統統閒雜人等都被關在了這屋子外頭,滿天下都隻剩下他與她。

而她就被如許的愛睏住,老死籠中,也甘之如飴。

沉寂的偏殿裡隻要燈火偶爾爆出的一點聲響,昭陽在昏黃的燭光裡望著他烏黑敞亮的眼,低低地叫了一聲:“子之。”

昭陽隻感覺渾身的力量都在汩汩流失,就跟河床裡呈現個大決堤似的,渾身軟綿綿,想使力都冇處使。

昭陽冇發覺到那裡不對,隻是小聲說:“主子,您的下巴硌著我了,胡茬硬硬的,我覺著癢,您分袂這麼近成嗎?”

昭陽這下才愣了愣神,嘀咕一聲:“我哪兒曉得您的名字呐!除了曉得您是皇上,是主子,可還冇傳聞過您叫甚麼名兒呢。”

昭陽隻能胡亂測度著,漸漸地收緊了手臂,任他沉重的身子壓著她,她也不感覺難受了。如果他喜好如許抱著她,如果他喜好聽她如許叫他……

天子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春,藥。”

但是眼下好了,這世上有了另一個女人,她會用柔嫩有害的眼神望著他,怯生生地叫一句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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