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時陳永勝摟著一名黃髮妞,操椒鹽淺顯話先容:“剛泡的本國妞,巴基斯坦人。”我衝黃髮妞點點頭,順手倒了杯啤酒潤潤喉,用英語問她:“Hello,which country are you from.(你好,你來自哪個國度?)”黃髮妞愣著不知作答,我就知她是新疆人。新疆人乃古突厥後裔,屬黃白混血過渡人種,年初我去綦江出差,飯畢客戶薛濤請唱歌,在本地最初級的“海上海”找了兩名新疆美女作陪。那天薛濤非常裝大,硬說她們是正宗沙俄金絲貓。我用俄語問多大年紀,兩人頭搖成撥浪鼓,隨後滿嘴本地臟話:阿饢死給、哈呀木也木賽。粗心是要不要吃她某部位,真是粗鄙不堪,下賤難容。
結賬出得紐卡斯爾,陳永勝拽上黃髮妞,又幫周大炮點了一名成都妹,膚若凝脂,比豆腐腦還嫩。給兩人各開一間鐘點房,我獨坐在旅店大堂悶等。接連抽了兩支菸,陳永勝鬼祟下樓,身後的黃髮妞一臉意猶未儘。接著等周大炮敗陣,過了半小時,這廝牽著一個小妹燦笑而來,陳永勝擺出一張乏善可陳的臉:“你龜兒鐵鑄的啊,老子等得花都謝了。”周大炮不置可否,徑直走到我倆麵前:“陳哥彆亂講,她是逼迫無法,我認她當妹子了!”陳永勝撇撇嘴,這時成都妹就說:“哥哥們,今晚妹子請吃燒烤。”
黃髮妞幫著斟滿酒,招來另一美女作陪,隻斯須,杯盞間雀鳥鶯鶯。但任那妮子肆意調情,我始終無動於衷。陳永勝甚覺奇特,戲謔道:“你娃是不是萎了?”我肉笑著問他:“要不要嚐嚐火力?”直惹得兩妞媚笑不迭,談笑間周大炮橫地裡冒出,灰頭土臉地說:“你們玩得挺高興的嘛!”陳永勝趕緊讓座,抱怨道:“磨蹭到現在纔來,哪個mm把你魂勾了?”周大炮一臉不悅:“彆在我麵前提女人。”陳永勝不明就裡,我倒聽出弦外音,側身悄悄問周大炮:“那玩意如何了?”周大炮聳聳肩深表無法,“唉,吃了一箱擦了兩件,還是不可。”
四年前我從策劃轉入發賣,月入一千八,日子緊緊巴巴。時任總監是一善人,見我孤苦伶仃,熱忱先容一名女孩瞭解。此君在家樂福做收銀,底薪獨一我的一半,總監說我乾發賣,粉臉一拉揚言:“停業員免談,當官的例外。”現在我學聰明瞭,對內是地區經理,對外宣稱公司副總,掌管西南區存亡,底薪隻是毛皮,背工都吃不完。如此這般,身邊的女性朋友竟然多起來,就在爸未抱病住院前,還經常接到陌生電話,問之答曰:“秦總,我是前次你給名片的某某,啊,你不記得了?我們在大坪唱歌,等會搓麻將,五一二,三缺一,你來湊個數。”
且非論陳永勝胃口多大,事有轉機,還是漲人信心。供往成都軍區的貨,我若通過公司做一半,本身再暗箱操縱一半,既為公司效力,又鼓了胯上腰包,分身其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