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蔥笑了:“因為除了陸姨外,冇有人再記得他,也冇有人陪他玩了。”
陸淺蔥也樂得落拓,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襄王爺穿戴打了補丁的粗布衣裳,為她前後繁忙,也不失為人生一大樂事。
這些江湖門派錯綜龐大,陸淺蔥聽得一臉茫然,忍不住問道:“甚麼?”
陸淺蔥見時也麵龐冷酷、雙拳緊握,額角模糊有青筋暴起,還覺得他不喜好薑素衣一行人,忙笑著打圓場道:“諸位少俠想喝點甚麼酒,現喝還是帶走?”
時也趕了幾趟,最後乾脆將百餘斤重的青銅重劍往酒坊門口一頓,收回一聲震天動地的錚鳴之聲,那些災黎見他生得邊幅粗暴、凶神惡煞,俱不敢再靠近,隻端著破碗盤桓在幾丈以外的牆角,眼巴巴的朝店內張望。
“你們是誰?”薑素衣還未說話,她身邊那群少男少女倒是不耐煩起來,打量著陸淺蔥道:“可曉得這家酒坊的老闆在那邊?”
聽到鐵牛這個名字,陸淺蔥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舊林亦是哭笑不得:“陸姨,阿誰趙……跟了你一起,要不要管管他?”
客人中為首的是一名年青的女子,她穿戴一襲極淡極淡的素袍,烏髮半綰,青絲垂腰,背對門口負劍而立。從陸淺蔥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臉,唯有一個清傲卓絕的背影,連身為女子的陸淺蔥見了,也忍不住怦然心動。
少年們一愣,似是冇想到老闆竟是一個年青貌美的酒娘,幾人嘰嘰喳喳的群情了半響,此中一個邊幅清秀的少年忍不住叫道:“老闆娘,你這店裡的伴計如何是個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