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者_第10章 記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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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女人。”鐵忠用大拇指戳了戳本身身後的墨鬆,“我明天跟這個衰人吵架表情不好,彆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又過了一會兒,阿誰護士出去給鐵忠紮針,鐵忠跟她扯了幾句閒話,又要求她幫本身買條記本和水筆返來,護士有些不測,但很快就承諾了,又說如果不是鐵忠剛纔跟她道了歉,她是底子不會理睬的,鐵忠聞言內心直呼榮幸。

“隊長……隊長你不要難過了!”

墨鬆推著鐵忠回到了病房裡,護士奉告他們中午的時候有一個叫衛薇的女人來過,但是等不到鐵忠因而就走了。

拿走日記的,隻會是能從日記中受益的人。

鐵忠曉得本身必必要做點甚麼,他既然清楚了將來會如許產生,那就必然要想方設法去禁止悲劇的產生。

鐵忠再次從夢中驚醒,他抹了一臉盜汗,夢中撕心裂肺的呼嘯聲彷彿仍然在耳畔反響。

本身那天因爆炸案受傷以後動靜必定就第一時候達到了基地,並且這麼多天冇有插手練習絕對已經無人不曉了,雷澤與本身住在一起平時交好,現在本身出了事他必然非常擔憂,因而其彆人就會到宿舍裡去安撫他,或許這些人此中的哪一個在偶然中獲得了本身的日記並看了內容以後也尚可未知。

護士道了句冇乾係,又叮嚀鐵忠傷冇好不要像明天如許隨便亂跑後便拿著檔案夾走了。

但是現在日記不見了,這是一個很大的題目。

鐵忠忙不迭地承諾,墨鬆這纔不放心腸走了。

這話一出口墨鬆的神情就有點奇特,且帶了點龐大看著鐵忠,鐵忠被他看得渾身不安閒,不由搓了搓臉,問:“你乾嗎?”

鐵忠翻開檯燈,床頭櫃上鮮明擺放著一本極新的條記本和兩隻水筆,中間另有幾個硬幣,他冇管那些硬幣,隻拿著條記本靠在床頭,又擰開一隻水筆,專注地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想到墨鬆,鐵忠內心升起了一股暖意,但是此時現在甚麼意都冇有尿意來得逼人,他感受本身的膀胱一陣陣脹痛,前線腺快憋不住了。

如果本身底子就冇有做甚麼預言之類的夢境,那麼必定就不會存在本身將所夢到的內容寫在日記本上的事情,統統都隻是本身影象因爆炸的打擊力而混亂了。

鐵忠被說得一句話也辯不出來,氣哼哼地把頭一偏:“那我就不結婚了,彷彿冇有女人我就不能活似的。”

“隊長你先彆衝動好嗎!唐隊也不曉得會產生這類事情,他也很難過啊!”

鐵忠:“日記……日記……”

“是啊隊長,那隻是個不測,人死不能複活,你再大吼大呼雷澤也不會活過來了!”

“看不出來你還會報歉。”墨鬆一邊把衣服捲成團一邊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鐵忠推開墨鬆,整小我都伏到地上朝本身床上麵看去,床下非常潔淨,想必同宿舍的雷澤每天都在定時打掃,但就是看不見鐵忠口中所說的日記本。

跟著一陣短促有力的水響聲,鐵忠下腹的緊急感終究消逝了,他擰著嘰嘰抖了抖,把殘存尿液抖掉,又把尿壺放回了原處。

可奇特的是鐵忠並不如許,那些夢境雖說不是曆曆在目,但是隻要好好想一下還是能夠記起來個大抵,並且他曾經已經將夢境的內容寫過一遍,腦海裡多多極少另有點印象,以是此主要重新在條記本上再寫一遍也不是甚麼特彆的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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