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做夢的話,那在夢醒過後的五分鐘裡影象是最清楚的,但是跟著大腦的復甦,夢境裡的內容便垂垂地消逝,不管如何回想都想不起來。
“是啊隊長,那隻是個不測,人死不能複活,你再大吼大呼雷澤也不會活過來了!”
墨鬆推著鐵忠回到了病房裡,護士奉告他們中午的時候有一個叫衛薇的女人來過,但是等不到鐵忠因而就走了。
“那你本身要多重視,呆會兒護士給你插上點滴了你再睡,床頭中間有洗好的蘋果,餓了就先拿一個吃。”
鐵忠頓時被墨鬆堵得一口氣塞在喉嚨裡,差點被口水嗆死。
墨鬆說:“我之前底子就冇有到過你基地,彆騙本身了,好好歸去接管醫治吧!”
鐵忠的眼神沉了下去,公交車放火事件還未處理,更加澎湃的暗潮就已經緊緊襲捲過來,死神早已在不經意中將奪人道命的鐮刀伸向了下一個無辜的生命。
鐵忠翻開檯燈,床頭櫃上鮮明擺放著一本極新的條記本和兩隻水筆,中間另有幾個硬幣,他冇管那些硬幣,隻拿著條記本靠在床頭,又擰開一隻水筆,專注地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日記是真的!夢境也是真的!
鐵忠點頭暗見曉得了,又對她道了聲歉。
這話一出口墨鬆的神情就有點奇特,且帶了點龐大看著鐵忠,鐵忠被他看得渾身不安閒,不由搓了搓臉,問:“你乾嗎?”
鐵忠:“日記……日記……”
鐵忠想多了頭有點疼,墨鬆把他推出了基地,兩人上了車後回到了病院裡。
“隊長……隊長你不要難過了!”
“隊長你先彆衝動好嗎!唐隊也不曉得會產生這類事情,他也很難過啊!”
“隊長!!!”
墨鬆把鐵忠扶到床上,又給他脫了衣服和褲子。
“看不出來你還會報歉。”墨鬆一邊把衣服捲成團一邊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鐵忠被說得一句話也辯不出來,氣哼哼地把頭一偏:“那我就不結婚了,彷彿冇有女人我就不能活似的。”
拿走日記的,隻會是能從日記中受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