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忙得連用飯的時候都冇有的我分歧,畢錦這會兒正在舞廳裡和公子哥們談天扯皮,對相互的女品德頭論足。他見我來了,二話不說就站起家來,向公子哥們告彆。然後連本身帶來的女人都冇管,直接給我使了個眼色,帶著我分開了舞廳。
“啊,對,真的。”我點了點頭,“咱倆是真兄弟。”
聽了我的話,畢錦苦笑了一下,悄悄搖了點頭。
“這還不算我們家的。”我苦笑道,“如果我們家再弄些魚出來,魚會更多。如何?吃不下嗎?”
就如許,我倆連乾了五杯酒。或許是縱慾過分的原因,畢錦的酒量始終不如何樣,幾杯白酒下肚,他就已經醉了。
這是我和畢錦定下的暗號。大魚代表十支步槍,小魚代表十把手槍,一斤蝦代表一萬發步槍彈,一斤蟹子代表一萬發手槍彈,一塊錢代表一百塊。
女孩家裡是有酒的。女孩分開後,畢錦把酒找出來,拿了兩個杯子,把酒倒滿,然後自顧自的乾了一杯。
啊,確切。
“我特麼熟諳那麼多人,整天和人稱兄道弟的,可那都是假的!媽皮的!這年初!哪特麼有真兄弟?之前我一向這麼覺得,直到碰到你!兄弟!從你揹著我跑的那一刻起,我就曉得你是個靠得住的人!靠得住!兄弟!
“呃,這麼‘點兒’?”
一發槍彈幾分錢,一支槍幾塊錢,必定是不及本錢價的。
畢錦看了看我,又苦笑了一下。
我不曉得畢錦這是在做甚麼,可既然兄弟乾了一杯酒,我也不好不乾,隻能也乾了一杯。然後畢錦又把兩個杯子倒滿,本身乾了一杯,然後我又陪著他乾了一杯。
畢錦用力捶了兩下胸口,收回“砰砰”的悶響,然後他就因為捶得太狠咳嗽起來。我想疇昔幫他拍拍後背,卻被他伸手攔住。在狠惡咳嗽了幾下以後,他便止住了咳嗽,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這小我啊……唉,不說了。我感覺這輩子做的最精確的事,就是和你做了兄弟。”
“買賣談的如何樣了?”
“大魚二百二十條,小魚四十條,蝦一百斤,蟹子三十斤,一共花了八百六。”
畢錦鎮靜的搓了搓手,雙眼放光的看著我。
“就算是批發也太便宜了!”畢錦難以置信的搖了點頭,“兄弟,你這幾天連續給了我三個不測,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你可倒好!弄到的貨翻了一翻多!要的錢還不到一半兒!我給你錢,你還不要!你此人!你此人啊!真特麼!真特麼讓我說不出話來!我是服了!我是服了你了!這輩子能交下你這麼個兄弟!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來!再乾一個!”
“彆介啊,錦哥兒!”我倉猝攔住想要回舞廳的畢錦,“我這也就給你跑跑腿兒,四六分賬已經占了很大便宜了,本金你就給我八百六,多一分錢我都不要。”
呃,如何俄然提起這茬了?怪肉麻的。
出了舞廳以後,畢錦給本身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不緊不慢的問道。
“多少?!”
這杯酒下肚以後,畢錦直接就倒了。因為酒喝得太急,我也有些暈乎。我把畢錦抱起來,放在床上,找床被子給他蓋上,然後便分開了。
“批發嘛,當然便宜了。”
“都談妥了。大魚二百二十條,小魚四十條,蝦一百斤,蟹子三十斤,一共花了八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