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歌(重生寵文)_第39章 複為帝姬第二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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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那與生俱來的好色彩,周如水不由笑了笑,又朝他招了招手道:“謝石頭,你杵那麼遠做甚麼?”

謝蘊之未想到,他的一句辯駁,會惹來周如水這般深覺得然的附和。瞬息間,他便凝起了眉,他上前兩步,俄然,就當真地盯向了周如水。他打量著她,盯著她澄徹潔白的雙目,盯著她悄悄回視著他的神采,盯著她的神態中全無常日裡打鬼主張時的詭詐滑頭。盯著盯著,謝蘊之的眉頭攏得更緊了,他不由便搖了點頭,緊接著,竟是再未多言,回身便走了。

這一問,又叫謝蘊之挑了挑眉。陽光下,他就施施然立在她麵前,明顯神情冷肅,但那較著的喉結、顴骨下的暗影、下頜清楚的表麵、廣大而瘦的肩膀,無一處不會令萬千女郎懷春入夢。

她這麼喚著謝蘊之,謝蘊之也不惱,他的目光淡淡劃過她掛在腰間的水色荷包,明眸冷瞥,也不解釋方纔的話,反是又轉了個話題,問她道:“你在與王三習書?”

謝釉蓮的話極是峻厲,直叫奮發中的習秋渾身一僵。習秋愣了愣,謹慎翼翼地瞥向謝釉蓮,半晌,才斟字酌句地低聲應道:“奴隻是覺著,您複得隆寵,家主定不會再難為您了,您在宮中也更有了依仗。”

周如水因她的拉扯回過臉來,抬眼,便見謝蘊之軒軒朗朗立在廊下,晨風將他墨黑□□的衣袂吹得翩然拂動,但因他的身形矗立,因那衣袂被熨的極其規整,竟是連飄起都顯得一絲不苟。

這話,還是的不客氣,也是冇頭冇尾。

這世上有一種兒郎,謖謖如勁鬆下風,森森如千丈鬆。你知他長得好,也知他才高八鬥,但因他與生俱來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氣場,你便更知,他是長年隱伏在蓬蒿的草澤猛虎。因而,哪怕他熱腸冰臉,傲骨平心。隻瞧著他微微沉下的眉,你也能心頭一滯,莫名地生出間隔與絕望來。因為,他實在太冷酷高遠。

公然,聽了她的話,謝蘊之眸光一深,他瞭然的點了點頭。下一刻,倒是垂下眼睫,怡然得意地,神采冷酷地,不附和地嗤道:“人謂我孤冷,卻又如何?”

他這話,已是風輕雲淡地表白了,他是涓滴都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的。

乍見了廊下那道高挑的身影,立在周如水身側的瀞翠一怔,便趕緊輕扯了扯周如水的衣角。

瀞翠這模樣,周如水早已見怪不怪。她笑著睨她,蕩著鞦韆,漫不經心腸輕嗤道:“說你聰明罷,也是聰明。但說你笨罷,也是笨的冇誰了。”說著,她才緩緩地,極輕地歎道:“這事兒呀!漁翁得利倒是真,鷸蚌是否相爭,倒是未知。”

這一聲,倏爾與昔日堆疊,叫周如水可貴一呆。

因這動靜,瀞翠更是怏了,她頗是有力地噘著嘴抱怨:“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長公主在後宮的勢利倒了,卻便宜了謝姬那狐媚子。”

齊姬那事兒,單看著是高氏因妒忌所至,但細心揣摩下來,倒是極其蹊蹺的。倒不是事兒蹊蹺,事兒是百密無一疏的。可就道理而言,就實在是蹊蹺至極了。

按理而言,此時現在,周如水的華濃宮內該是如常冷僻的。卻未想,謝蘊之竟然可貴的親身登門了。

一夜之間,宮中再次轉了風向,世人又湊趣起了謝姬來。公子珩也忙是至廣韻宮拜見謝姬,向母親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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