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高夫人所料,他確切是個忠心的人,本來不肯意奉李元利為主,也隻是因為李元利本身就是個胸無弘願並且才氣並不特彆出眾的人,現在卻閃現出複興雄主的跡象,先帝爺後繼有人,劉體純隻會為他歡暢。
“局勢如此,我們隻是順水推舟罷了,如若不然,賢昆仲真覺得我是吃飽了撐得冇事乾,寒冬臘月的陪著年已六旬的老父在深山老林裡轉?”
工匠敲製焊接槍管的時候,內裡都有一根牢固直徑的鋼芯,做出來的槍管口徑還真不同不大,就算拿來發射定裝紙殼彈也冇有甚麼影響。
現在他要培訓首任特種軍隊的教官,一旦這批人學有所成,便能夠再參軍中遴選精銳之士,大範圍練習特種軍隊。彆的還要培訓那些將領,把他們教會後,再由他們去練習兵士。
“你覺得我父已年屆花甲,卻還四周馳驅是為了甚麼?隻要他到夔東將各部軍兵收於帳下,到時再南聯定國,徐圖可望,隻等西南連成一片,便可擁兵數十萬一舉而下,民氣在我大明,百姓定當景從!到時何愁不能驅除韃虜?如此大功,我文家本日支出再多也是值得!卻不知夏雲兄、特雲兄,你二位意下如何?”
獨一讓他欣喜的是,忠貞營中的將士身材本質竟然比宿世自已部下那些新兵還好!實在想想也普通,現在還活下來的將士,本身都是老兵,再加上軍中有吃有穿(冇吃冇穿就去搶),又居無定所長年東奔西跑,時不時的再打上一仗,就連老營中的婦女也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拿上刀就能砍人。
“孫可望固然擁兵自重,但他仍然對峙抗清,再加上雲南李定國部近十萬眾。並且在川中、夔東一帶另有抗清各部多達數十萬人!大明朝廷現在所缺的,隻是一名能夠統禦各方的領甲士物罷了。”
文德峰洋洋灑灑說了這麼多話,田既霖聽得蠢蠢欲動,田甘霖卻心下忐忑:“健高兄,相國看準了麼?情勢果然如此?”
臘月二十五,陰。
李元利前幾天便帶著軍中製作火器的匠人改革火槍,成果讓人大失所望。
再過五天,順治八年、永曆五年的春節就要到來。
老楊聽得滿頭霧水,但前麵的“打得更遠,能力更大”還是能夠明白,他一邊拿了彈藥去挑槍一邊說道:“實在都不消挑,我們的槍都一樣,槍口也是差未幾大的。”
“不成!兵、糧太多,反易招各路流賊心生顧忌!隻需千人帶足糧草,保護中軍便可!”文安之並未走遠,隻是在門外盤桓,聞聲田甘霖如此一說,趕緊幾步跨進門來,大聲說道。
這些火槍都是由匠人手工製作,而槍管更是用鐵片敲打焊接而成,如果在內裡拉膛線,彈藥發射時膛壓就會比滑膛槍的高,很有能夠形成爆膛。何況現在他還冇有想到用甚麼來做鑽頭拉膛線。
又想了好一會,田甘霖終究忍不住勝利後的龐大引誘,他捏了捏拳頭大聲道:“既然相國如此篤定,那我田家天然甘附驥尾!容美司願出精兵六千,糧草千擔,助相國成績大事!”
“特麼的,不能改革設備,我就改革人!”李元利惡狠狠地在內心說道。
“等會你就曉得了。”李元利接過火槍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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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體純已經在三天前就達到了立於香溪河邊昭君村旁的營寨,高夫人當天便和他商討了奉李元利為主的事情。在第二天見地過和之前判若兩人的李元利,又旁觀了新式火藥彈的試爆以後,劉體純和高夫人、老神仙一樣對李元利得神仙指導一事堅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