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傳奇_第四章 木槿詩會(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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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瑾用心道:“嫂嫂你是臉紅了麼?”

“是啊,一進李府他就冇影兒了,你爹還等著見他呢,我娘讓我來你這兒看看他在不在。”雲瑾道。

雲瑾歇了歇,說到:“甚麼縣主不縣主的,我纔不奇怪呢。我二哥呢?他在你這兒嗎?”

男人還是在雲瑾耳邊說到:“不過戔戔一個掛名的縣主,既無封地也無朝奉,口氣倒是不小。不過,我喜好,我等著你來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啞然,而後從地上撿起了一隻雲瑾掉落的玉簪,說到:“女人單身一人,不去前廳、不往大堂,卻恰好往這大榕樹裡鑽,掉了環佩,散了青絲。不知叫外人瞥見,會以為是我見不得人,還是女人你見不得人?亦或是,你我一同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李拓的夫人韓佩瑤與連玉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當年李夫人與連玉同時懷有身孕,兩人結下如果兩子便結拜為兄弟、如果兩女便結拜為金蘭、如果一男一女便結為伉儷的信譽。以是李家蜜斯茗煙自幼便與霍銘定了娃娃親,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豪情也是很好。

因為父親辦的木槿詩會,茗煙一早便起來打扮,婢女插上最後一根簪子,便聽到門外遠遠的傳來“茗煙,茗煙”的呼喊聲,茗煙曉得是雲瑾來了,吃緊的推開窗,公然瞥見雲瑾提著裙角,掀起一起灰塵。

男人並未因雲瑾的話而分開,反而將手環過雲瑾的腰部,抱住了她。雲瑾愣住了,麵前鼻尖滿是陌生男人身上微微的龍涎香氣味,聞到她有些微微的眩暈,不知該如何推開麵前的人。

“你跑的這麼急做甚麼?我都在這兒,又丟不了。再說,你現在好歹也是縣主了,如許毛毛躁躁的,也不怕給皇家丟人。”茗煙取脫手絹為雲瑾擦去了額角的汗。

這時,門外的丫頭出去,福了福身:“蜜斯,老爺請您到前廳去。”

雲瑾惱羞成怒,喝道:“你!你曉得我是誰嗎?這般的言語輕浮,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雲瑾朝她含混一笑,道:“甚麼作詩畫畫,好姐姐,你莫不是忘了,你和我二哥有娃娃親的事了吧?二哥調回了都城,你爹天然要忙活你們的婚事了,我二哥準是害臊躲起來了,我的好嫂嫂。”

雲瑾恨恨的咬了咬牙,想著如果讓爹孃見到本身這副模樣,免不了歸去又得跪祠堂,便換了副不幸兮兮的模樣到:“我是來找我二哥的,我覺得就他整天冇事愛往樹頂上鑽,誰曉得另有人與他一樣。打攪了公子,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男人垂垂走遠,雲瑾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掙紮的兩下便等閒擺脫了根鬚,才驚覺本來方纔那小我過來抱本身,是幫本身解掉纏在身上的根鬚。雲瑾謹慎翼翼的走出榕樹下,恐怕再次被纏住。她理了理頭上的亂髮,發明孃親送的簪子被他拿走了,又想到方纔他叫本身縣主,想來是曉得本身的身份,隻是本身卻不曉得,他是誰?

“費事你幫我解開根鬚好嗎?”雲瑾嘴上客氣,內心卻早已拿了把刀子不知戳了他多少遍了。

以兩家的友情,本是在霍銘十八歲那年便要結婚的,不想霍銘一舉奪得武狀元之位,被派去了邊陲同他父親大哥一起,這樁婚事便被擱置了下來。

榕樹上整齊不齊的掛了不知多少根鬚,雲瑾順著核心走了一圈,認命的扒開那些細弱的根鬚往裡走。春夏之際的榕樹格外的富強,樹蔭之下,雲瑾幾近看不清腳下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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