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了?嶽丘悄悄咬住她的耳垂問道:“愛卿為何如此?”
燭光掩映之下,那光溜溜白生生的身子顯得分外妖嬈,嶽丘頓時有著目不暇接的感受,他一把攬過才子笑道:“愛卿容顏可比西湖,水潤亦如西湖。”,然後伴著美人嬌嗔低吟,上賞容顏,下賞水潤。
盈袖聽他這麼說,喜滋滋親了下來,然後俄然想起一件事情,翻開繡被就滑下榻去,過了會兒捧著個打扮盒子回到床上,就著燭光翻檢給嶽丘看:“奴奴這幾年積累了些私房,約估摸著值個六百金,郎君且拿去充數。”,盒子內裡有小金錠,有碎銀子,另有些新奇精美的金飾,盈袖取出隻耳環來放在耳前比劃,膩聲問道:“郎君,奴奴美嗎?”
雲雨既罷,嶽丘舒暢地抱著小嬌娘,在她耳邊說些梯己的情話兒,大手就順著光滑的脊背一起摸了下去,恰好來到個緊急之處,戲謔地笑道:“加上這兒,三徑吐幽叢可就齊備了。”
“那我明天就去找老鴇,為你贖身。”,既然明白了美人兒的態度,嶽丘也不廢話,直接做出了承諾。
盈袖雖是處子,但是身處青樓,自小就顛末從業培訓,兩人一個是招式純熟花腔繁多,一個是身強力壯見多識廣,當下鬥做一團,最後還是嶽丘一力降十會,直殺得美人兒潰不成軍,哭泣著乞饒投降,方纔調休。
“媽媽!”,盈袖再次變身構和專家:“奴已破瓜,那裡還值百兩;何況女兒家自有信期,哪能日日接客。”,她一一批駁了老鴇的論點以後,再攔腳給了一刀:“令媛不能再多。”
嶽丘不是拔那啥無情的人物,何況明天盈袖的表示確切讓他打動,讓他生出幾分豪情來。實話實說,想到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今後會出閣停業,讓很有些大男人主義的貳內心很不舒暢。不過俗話說伶人無義婊子無情,這美女到底是真情透露還是逢場作戲呢?嶽丘摸索著問道:“愛卿可想與我悠長相伴?”
房間內裡紅燭矗立,紅綢紮花,彷彿洞房模樣;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粉糰子提起酒壺,斟了兩盅酒送到兩人手中,提示嶽丘道:“姐夫,且和姐姐喝個交杯兒。”
這下小兩口的臉上變了色彩,嶽丘氣得樂了:“休要獅子大開口,說個實價吧。”
實在嶽丘對那邊也冇甚麼興趣,也就不再恐嚇她,哈哈一笑道:“本日就先饒過你這個小妖精,看你今後還敢不敢搗蛋。”
故園三徑吐幽叢,一夜玄霜墜碧空。多少天涯未歸客,儘借籬落看秋風。
“就是實價。”,老鴇掰著指頭跟他算:“本日起盈袖出閣接客,每人百兩,一年就是三千,三五年間便有了萬金,如何不是實價?”
第二天早上,嶽丘就去找老鴇提出贖身事件,老鴇一聽臉上就變了色彩,但是看到盈袖也跟在前麵,曉得事不成為,因而發狠道:“非萬金不能贖。”
兩世為人,嶽丘還是頭一次被女神級的人物如許奉侍,心曠神怡地由她施為,不時摸上兩把,親上一口,惹出幾聲嬌嗔。
“接不接客,豈能由得了你?”
盈袖聽問,忙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普通,搖擺著嶽丘的胳膊,可著謹慎意道:“如果郎君不嫌棄奴奴,奴奴願為妾為婢,洗手做羹湯。”
“媽媽談笑了,盈袖吃穿用度,百兩足矣。如許吧,就是千二百金,多出的算是酬謝媽媽哺育之恩。”,小丫頭稍提了點價,然後威脅道:“媽媽如果不準,盈袖今後不再接客,媽媽就連令媛都賺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