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既罷,嶽丘舒暢地抱著小嬌娘,在她耳邊說些梯己的情話兒,大手就順著光滑的脊背一起摸了下去,恰好來到個緊急之處,戲謔地笑道:“加上這兒,三徑吐幽叢可就齊備了。”
見老鴇大放狠話,嶽丘悶聲不響地跨前半步,用高大的體型罩住了她全部身材,然後冷哼了一聲,這才讓老鴇閉上了嘴巴。
“媽媽!”,盈袖再次變身構和專家:“奴已破瓜,那裡還值百兩;何況女兒家自有信期,哪能日日接客。”,她一一批駁了老鴇的論點以後,再攔腳給了一刀:“令媛不能再多。”
嶽丘托起她的粉腮來,細賞那媚態,心頭不由火焰翻滾,因而一把將小嬌娘拉進懷裡,儘情垂憐,共試二徑吐幽叢。
實在嶽丘對那邊也冇甚麼興趣,也就不再恐嚇她,哈哈一笑道:“本日就先饒過你這個小妖精,看你今後還敢不敢搗蛋。”
“就是實價。”,老鴇掰著指頭跟他算:“本日起盈袖出閣接客,每人百兩,一年就是三千,三五年間便有了萬金,如何不是實價?”
五指次第鬆開,聽任竹竿挑起紅蓋,暴露一張笑意盈盈的俏臉來,小嬌娘情義綿綿地將嶽丘迎上繡榻,一邊殷勤地幫他寬衣解帶,一邊在他耳邊吹著溫熱的香風:“故園三徑吐幽叢,奴奴喜好的緊呢。”
巫山幾度,湘水橫流。盈袖固然怠倦不堪,卻了無睡意,她伏在嶽丘胸前,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臉龐,看著看著竟然紅了眼眶,泫然欲涕。
“那我明天就去找老鴇,為你贖身。”,既然明白了美人兒的態度,嶽丘也不廢話,直接做出了承諾。
盈袖雖是處子,但是身處青樓,自小就顛末從業培訓,兩人一個是招式純熟花腔繁多,一個是身強力壯見多識廣,當下鬥做一團,最後還是嶽丘一力降十會,直殺得美人兒潰不成軍,哭泣著乞饒投降,方纔調休。
盈袖聽他這麼說,喜滋滋親了下來,然後俄然想起一件事情,翻開繡被就滑下榻去,過了會兒捧著個打扮盒子回到床上,就著燭光翻檢給嶽丘看:“奴奴這幾年積累了些私房,約估摸著值個六百金,郎君且拿去充數。”,盒子內裡有小金錠,有碎銀子,另有些新奇精美的金飾,盈袖取出隻耳環來放在耳前比劃,膩聲問道:“郎君,奴奴美嗎?”
這年初的女人都是文青啊,不過這個時候如何也不能絕望啊,嶽丘略作沉吟,張口就來:
故園三徑吐幽叢,一夜玄霜墜碧空。多少天涯未歸客,儘借籬落看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