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力戰數人,已經怠倦,你勝之不武!”
花七當然也看出敵手的企圖,她俄然與闕修離開打仗,閃身直襲南宮主仆。倉猝間屈凡推開少主,花七兩把短刃直刺入他的雙腿。待闕修返身救濟,花七已閃到一邊。
“血琉璃公然名不虛傳,小女子漲見地了!”她說話語音清脆,如銀鈴互撞,讓人很難將她與殺手聯絡起來。
首級一聲清嘯,黑衣人俄然竄改陣形,首級在最前,餘人的身材緩緩長起,在他的頭頂構成一個規整的圓形。
屈凡被蒙麪人圍攻,捉襟見肘,首尾不能兼顧。幾把明晃晃之劍呈扇形進逼,劍氣淩厲,在他身上劃出無數傷口,渾身浴血,非常可怖。
“可惜本日宗主下了死令,就是大羅金身,我們也要把你熔化!”
南宮謙收回一聲驚叫,闕修左手抓住劍脊,右手刀急推,那人倉猝撤劍後躍,被劍氣重創,嘔出幾口鮮血。
“謹慎,花香有毒!”蒙雅以手掩鼻,撤身後退。
“這是‘慾海奇陣’,能接收強力進犯,如泥牛入海,快速離開!”屈凡在旁大喊道。
闕修長年吸“法塵”,內附非常微弱,這點毒還何如不了他。他揮衣袖遣散花香,口中斥道:“卑鄙的手腕,還拿出來丟人現眼!”
這時那一道藍光再次乍現,敞亮非常,如同利刀,瞬時劈開結界,在闕修麵前一閃而過。他渾身一輕,擺脫陣法束縛,立即向結界缺口挪動。
“這下誰也走不了,你們放心受死吧!”
中間的南宮謙心急如焚,他雙拳緊握,臉上黑氣時隱時現。屈凡勉強提一口真氣,一指戳在他的丹田之上,南宮謙真氣立散,神采規複普通。
那人妖嬈一笑:“我花七也是明理之人,就讓你安息一炷香,以示公允。但是彆人若要亂動,彆怪奴家脫手狠辣!”她目光如電掃過南宮主仆,很明顯是怕他們趁機逃脫。
闕修驀地出刀,還是那招“全屬性”,勁力卻比前次強之百倍,巨力破天,生生將湖麵劈成兩半,兩側浪高十餘丈,掩蔽天日。結界立即消逝,黑衣人的陣法也從中間爆裂,幾人像紙鳶一樣飛得無影無蹤。
她再次打擊,身法如電,闕修推開蒙雅,以“醜刀”架住她的短刃。她的兵器比峨嵋刺還要纖小,形如金釵,是近身搏擊的利器。
她玉手伸開,花瓣雨灑落,五彩繽紛,伴隨一陣沁民氣脾的香氣。
南宮謙上前伸謝,蒙雅感喟道:“我哥哥已經仁至義儘,他短時候內冇法運功,也幫不上你們。仇敵已退,我們分道揚鑣,自求多福!”
蒙雅飛掠過來,扶住闕修,繼而轉頭斥責:“趁哥哥力竭偷襲他,你真卑鄙!並且我已經曉得你是誰,請以真臉孔示人吧!”
闕修不知是何陣法,隨便揮出一刀,轟隆聲響,一道藍色的電光直襲首級,那黑衣人手中劍一引,電光落入圓心中心,隨即消逝。闕修又祭出“蝠翼刀”,玄色刀影紛飛,很快被吸入圓心,瞬息消逝。
“現在大師都受了傷,氣力扯平了,你現在退去,為時不晚!”
趁著這個間隙,南宮謙上前扶住屈凡,他真氣用儘,搖搖欲墜。
闕修雙目儘赤,渾身青筋暴起,似在堆積力量,突破周身麻痹。花七嘲笑:“病篤掙紮,徒勞無功!”她說著再次飛身上前。
黑衣首級相稱對勁,纏著他冇法脫身,南宮主仆也冇法逃脫,勝利隻是時候題目。闕修對這牛皮糖招式非常憤怒,他運足真氣,醜刀之排山倒海,恰是絕招“全屬性”。強力之下,結界如風中蛛絲,飄搖欲墜。主陣幾人被巨力掀起,身如飄絮,若不是有結界禁止,恐怕早飛到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