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修急運氣,想把針從體內逼出。花七嘲笑:“‘附魂針’入肉生根,想逼出來難於登天!”她再次飛身上前,闕修的擺佈臂彎一陣刺痛,繼而麻痹,無相刀冇法舉起。
闕修回身出刀,那人如鬼怪普通後移,與闕修遙相對峙。此人黑衣蒙麵,身材嬌小,長髮飄蕩,雙眸分外敞亮,給人陰冷的壓迫感,清楚是個女子。
黑衣首級相稱對勁,纏著他冇法脫身,南宮主仆也冇法逃脫,勝利隻是時候題目。闕修對這牛皮糖招式非常憤怒,他運足真氣,醜刀之排山倒海,恰是絕招“全屬性”。強力之下,結界如風中蛛絲,飄搖欲墜。主陣幾人被巨力掀起,身如飄絮,若不是有結界禁止,恐怕早飛到九霄雲外。
闕修驀地出刀,還是那招“全屬性”,勁力卻比前次強之百倍,巨力破天,生生將湖麵劈成兩半,兩側浪高十餘丈,掩蔽天日。結界立即消逝,黑衣人的陣法也從中間爆裂,幾人像紙鳶一樣飛得無影無蹤。
麵前退無可退,幾把劍直刺胸膛關鍵,屈凡乾脆放棄防備,以殘存法力驅動靈符,水花化為無數利箭,從背後攻擊黑衣人,美滿是同歸於儘的招數。
首級一聲清嘯,黑衣人俄然竄改陣形,首級在最前,餘人的身材緩緩長起,在他的頭頂構成一個規整的圓形。
中間的南宮謙心急如焚,他雙拳緊握,臉上黑氣時隱時現。屈凡勉強提一口真氣,一指戳在他的丹田之上,南宮謙真氣立散,神采規複普通。
“你言而無信,非君子所為!”
“我哥哥力戰數人,已經怠倦,你勝之不武!”
蒙雅飛掠到跟前,悄悄扶住他,未曾開言淚珠落下,“哥哥,你如此冒死,這是何必呢?”
“金剛不壞之身?”為首黑衣人倒吸一口冷氣。
俄然藍光爆裂,敞亮刺眼。本來花七趁闕修調息入靜,身影化一道烏光,直刺他的咽喉。蒙雅的藍光突然化為利刃,將她逼退。
“謹慎,花香有毒!”蒙雅以手掩鼻,撤身後退。
“這下誰也走不了,你們放心受死吧!”
但是闕修很焦心,對方是否另有伏兵不得而知,如果本身力竭,一幫人還不任人宰割?他向蒙雅使眼色,讓她從速逃離,蒙雅卻連連點頭,一副和他同生共死的模樣。
“這是‘慾海奇陣’,能接收強力進犯,如泥牛入海,快速離開!”屈凡在旁大喊道。
“燃魂一階”過後,闕修渾身虛脫,大汗淋漓,已冇法再運功了。
這時那一道藍光再次乍現,敞亮非常,如同利刀,瞬時劈開結界,在闕修麵前一閃而過。他渾身一輕,擺脫陣法束縛,立即向結界缺口挪動。
闕修見這女人暴虐之極,也動了真怒,俄然祭出“魔天印”,烏雲湧動,掌力從天而降,花七未曾防備仇敵怠倦之下還能出此大招,猝不及防,被掌風掃中,嘔出幾口鮮血。
她臉上有嗔怒的神采,南宮主仆無法拱手,告彆分開。
那人妖嬈一笑:“我花七也是明理之人,就讓你安息一炷香,以示公允。但是彆人若要亂動,彆怪奴家脫手狠辣!”她目光如電掃過南宮主仆,很明顯是怕他們趁機逃脫。
好不輕易穩住陣腳,首級狂笑道:“你發此大招,真氣狂泄,已是強弩之末,等著受死吧!”
“現在大師都受了傷,氣力扯平了,你現在退去,為時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