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穆被她一雙笑眼看得耳根微紅,輕咳一聲收回了撫摩她發頂的手,道:“走吧,吃了飯我們便去找袁秦。”
杜其勝從速道:“當然當然,小人這就給你們上菜,隻這銀票還請收好。”他那裡敢收這燙手的銀票,說著,便要將銀票往他手裡塞。
司武從行李裡取出一個匣子,翻開,裡頭是一整套的鬥彩酒杯。
“啪!”烤乳鴿。
此時二樓雅間,傅無傷正坐在窗邊,支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樓下這一幕,一旁的司武隻感覺自家少爺這笑容令他頭皮發麻。
“我說了,我們和傅公子隻是萍水相逢,你不必因為他的麵子而免我們的飯錢。”趙穆看著他的眼睛,冷冷隧道。
“在!”司武忙乖覺地回聲。
“哎呦!少爺你這是摔上癮了麼!這酒杯但是成套的!碎了一隻就補不上了!”司武心疼得跳腳。
傅無傷拍開酒罈的泥封,深深一嗅,笑道:“二十年的東風釀啊,我但是覬覦已久了,司武,去把我的酒杯拿來。”
東風釀清冽醉人的香味一下子在氛圍中伸展了開來。
……竟是消無聲氣地被麵前此人給拿下了麼?
傅無傷給本身也斟了一杯,一邊笑嗬嗬地啜飲一邊替花朝佈菜:“方纔那人叫杜其勝,是這東風樓的掌櫃,彆看他如許,祖上但是深得聖寵的禦廚,一手廚藝入迷入化,可惜現在拿喬等閒不肯下廚,要不是嚇他一嚇,可吃不上如許好的酒菜。”
趙穆摸摸她的頭:“江湖之上不缺用心叵測之人,也不缺狗眼看人低之輩,你不必在乎。”
花朝和趙穆麵麵相覷,這位少爺真的是……在不竭地革新著下限啊。
“啪!”醬燒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