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與纖竹俱是感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這玄珠粉何止是延年益壽,的確是能夠起死複生了!
“蝶衣女人冰雪聰明,要不你來猜猜看?”
“哦?還說甚麼?”仍舊是懶洋洋的調子,但本來掌中那串撥轉的玉珠被悄無聲氣地刹時抓緊。
“嗬嗬!中間可真會談笑,油嘴滑舌地來諷刺奴家~~~隻是……那子午追魂丹是假的,誰知這玄珠粉是否也是假貨呢?”
“哦?中間倒還真是豪闊啊!如此美意,奴家也不忍推卻,不然拂了中間的麵子,倒是又出了另一場兵戈了,嗬嗬!”
“請。”
“隨後他將那輕如鴻毛的紙片順手一揮交予給你時,你覺著如何?”
“奴家獻醜了。”
“還說……會賢雅敘到了夜晚便人多事雜,實在可惱,還請齊少爺彆嫌棄蝶衣女人那兒的晌午餐,以補昨夜未縱情之憾........”小丫環說著說著便紅著臉低下了頭。
纖竹眼瞧著本身的主子仍一派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由又是氣結又是委曲,乾脆低頭不作聲了。
用手中絹子擦了擦貓眼石戒指,蝶衣悠悠問道:“真真是神物了,如此貴重,當屬貢品存在禦內,中間怎會得之這一瓶?”
“女人冰雪聰明!如此,還望笑納,但……鄙人另有一事相求。”
“女人就任由那賊子來去自如?”纖竹忿忿盯著那黑衣人悄悄分開的去處,回想起方纔蝶衣最後問那賊子,昨夜給纖竹灌的是甚麼藥丸時獲得的答案,氣得一陣咬牙切齒!
“也隻不過是稍作摸索,被他精美躲開了,這倒是其次,你覺得,那瓶子玄珠粉是一介武夫能得來的麼?”
“中間快人快語,三今後可得之所需了。”
“舞者愛舞,方能長袖善舞身輕如燕,蝶衣女人的高超舞技實乃千錘百鍊日積月累得來,如此辛苦,豈可孤負?”
“……………………”
“還請女人稍等半晌,光駕這位小哥兒將瓷瓶借與鄙人。”隻見那黑衣賊子接了纖竹擲過來的瓷瓶,走至一盆水仙旁,用小指甲撥了些瓶口的玄珠粉,悄悄彈入花盆水中,才一盞茶的工夫,不止五個花骨朵綻然開放,連那早已盛開的花蕊也重回了活力!一霎間滿室暗香!
蝶衣看著纖竹,耐著性子說道:“那人來時和拜彆的身法,你覺著如何?“
此言一出,纖竹側臉瞋目而視,蝶衣嘴角嘲笑不已:“中間現在倒是成了個誠懇人了,真當這兒是好唬弄的麼??”
“那天然是那瓶子玄珠粉~~代價連城了。”
蝶衣女人閱人無數,這等神采的眼睛倒還從未見過,感覺既別緻又心中一陣讚歎,將來者高低打量一番以後,不由對著那對藍瞳多看了幾眼。
“的確是繞梁三日,蝶衣女人實過太謙。”
“隻是……”蝶衣看著那對彎彎笑眼,邊思慮邊彌補道,“行有行規,那一籮筐子的紙雖不重,但代價可不低呀~~”
“來日方長,齊少爺慢走。”珠簾內之人盈盈下拜,施禮送客。
“不敢!各伺其主,還望多多包涵。”遂對著纖竹微一抱拳以後拋出一個小瓷瓶。
“公子爺,府中有要事,請速歸。”著了便裝的侍衛曾哥俄然呈現在大門口,齊少爺看了看他,像泄了氣的球普通無法歎了口氣,隻得起家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