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有甚麼好玩的,辣椒水還是老虎凳,大明律規定,嚴禁對犯人用刑啊。邢捕頭冷冷道,一會兒你就曉得了。進了大牢,門口坐著一人在曬太陽,邢捕頭見之,連上前見禮,說總捕頭,你如何在這裡待著啊?
我說這可如何是好,我把你帶到金陵城,卻辦不了交代。算了,你與封萬裡大戰期近,不如你先走吧,這裡的事情我再來想體例。徐開山哈哈笑道,那我豈不陷你於不義?封萬裡還冇入城呢。
我俄然停下腳步,邢捕頭說看甚麼看。我說這塊牆磚有些凸起,略微懂點武功的就能跑出去。邢捕頭點點頭,對部屬道,你先記下來。我接著道,你看這水缸,擺在了這裡,如果牢房走水,取水滅火不太便利。邢捕頭說有事理,我們這就整改。不對,你小子這是觀察事情來了,說著推搡我,說從速出來,一會兒有好玩的給你看看。
我怒道,偌大一個應天府,病的病,死的死,就冇有個喘氣的嘛?
冇過量久,三五個官差聞言跑了過來,畢竟是總捕頭的場子,有人肇事腿腳天然要利索。一見到官差,諸葛鹹魚趕緊爬起來,頓時有了底氣,指著我們道,邢捕頭,他們吃白食,還口出大言,要挑了我們衙門的場子。
便宜坊在朱雀大街上,是金陵城最繁華的貿易區,北裡瓦舍沿街開設,倒也熱烈。來到便宜坊,我對叫花說,來吧你點菜吧,管夠。叫花要來菜單,有模有樣的坐下,估計不熟諳字,用手指指導點,說這個不錯,另有這個。
有伴計道,你也不掃聽掃聽,我們諸葛掌櫃是誰,六扇門總捕頭諸葛燒餅,那是掌櫃的親兄弟,我看你們三個是不是皮癢了不是?我說實在是冇有錢,要不我們報官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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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冇事兒,多就多了唄。順手將收押單放入懷裡。
那門房說了句曉得了,回身出來,冇過量久,回身返來道,我們諸葛捕頭說他明天不在,讓你明天再來。我說不在你通稟個毛線,快點叫他出來收監!門房又道,諸葛總捕頭癲癇犯了,明天休沐。
我說你不報官我就打死你!
門房指著門口一隻中華故鄉犬,說這個喘氣。
我說那敢情好啊,來吧。
諸葛燒餅說,你走開,這裡不歡迎你!
吃飽了!
我說老哥,這便宜坊可有背景?叫花子說,你還真問對人了,這便宜坊的老闆,就是我們金陵城六扇門總捕頭諸葛燒餅的堂弟諸葛鹹魚,這諸葛家算是把持了城內半數以上的餐飲行業。
我指著凳子,坐下。叫花子嘟囔道,我就不該吃這頓飯。
邢捕頭說總捕頭您息怒,我這就籌辦老三樣,服侍服侍他們,再讓他們家裡來贖人,冇有五百兩銀子,休想從這個大門裡走出去。您先稍候半晌,我先去帶他們去登記。
諸葛鹹魚說,不報了,打死也不報了。
那通判大人、同知大人呢?
我說吃了霸王餐,就要有捱打的憬悟。我看著伴計笑道,這位小爺,我們出門走的急,冇來及帶錢,要不你打我們一頓出氣?
我氣急而笑,說行,你們先籌議,我下午再來。
諸葛鹹魚陰陰一笑,報官?進了應天府大牢,不死也得脫層皮。
冇多久,葷素搭配的飯菜上來,吃了兩口,感覺味道普通,畢竟在北方風俗了,吃不慣甜口的飯菜,徐開山倒是表情不錯,跟叫花子有說有笑,推杯換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