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怒道,這個跟你有乾係嘛,我說點就點。另有這個,這個和這個……
諸葛燒餅說豈有此理,這三人我親身來審!來到內堂,拿出筆墨,問姓名,籍貫等,我一一說了,諸葛燒餅一邊寫一邊嘀咕,這名字如何這麼耳熟。
我說有甚麼好玩的,辣椒水還是老虎凳,大明律規定,嚴禁對犯人用刑啊。邢捕頭冷冷道,一會兒你就曉得了。進了大牢,門口坐著一人在曬太陽,邢捕頭見之,連上前見禮,說總捕頭,你如何在這裡待著啊?
徐開山聽得不耐煩,你不報官,我現在就讓你脫層皮!諸葛鹹魚被惹怒,叮嚀世人道,給我往死裡打!嘩啦,菜刀板凳掄了起來,那叫花子抱著腦袋嚇得躲在前麵。
邢捕頭說總捕頭您息怒,我這就籌辦老三樣,服侍服侍他們,再讓他們家裡來贖人,冇有五百兩銀子,休想從這個大門裡走出去。您先稍候半晌,我先去帶他們去登記。
我指著凳子,坐下。叫花子嘟囔道,我就不該吃這頓飯。
在路上找了個叫花子,問道,金陵最大的酒樓是那裡。那叫花子拿了銅板,知無不言,要說來金陵,不去便宜坊那就太可惜了。那邊的鹽水鴨但是一絕。不過話說返來,這酒樓雖叫便宜坊,東西可一點都不便宜。
我說老哥,這便宜坊可有背景?叫花子說,你還真問對人了,這便宜坊的老闆,就是我們金陵城六扇門總捕頭諸葛燒餅的堂弟諸葛鹹魚,這諸葛家算是把持了城內半數以上的餐飲行業。
那通判大人、同知大人呢?
諸葛鹹魚一頭霧水,我見他不說話,揚手又要去打,諸葛鹹魚連喊道,快去報官,報官,報官!中間伴計驚奇道,掌櫃的,這是幾個意義?諸葛鹹魚怒道,首要的話都說了三遍了,你聽不懂怎的?伴計連跑了出去。
諸葛燒餅說,你走開,這裡不歡迎你!
伴計大聲道,老闆,有人吃霸王餐!估計飯店那些看場子的打手邇來閒著冇事兒,呼啦一下全圍上來了,叫花子哭喪臉道,不帶你們如許的,這不是坑人嘛。
我點點頭,那是燒餅配鹹魚,下飯。
我伸手就是一拳,報不報官?
叫花說奇特了,那裡有不讓客人點菜的事理,怕我們付不起錢嘛?伴計說這個真不能點,叫花煩惱道,為啥不能?伴計說這是我們便宜坊的簡介和特性。
我氣急而笑,說行,你們先籌議,我下午再來。
分開府衙,我說這些當官的都甚麼人,碰到點事都躲得遠遠的,一點擔負都冇有。徐開山嘲笑道,千裡當官之為財,這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碰到這類事,躲都躲不及。
我怒道,偌大一個應天府,病的病,死的死,就冇有個喘氣的嘛?
我看那人官服,恰是六扇門紅衣捕頭,我心說此人便是應天府六扇門總捕頭諸葛燒餅了。
諸葛鹹魚說,不報了,打死也不報了。
吃飽了!
金陵城也是江湖的中間,現在天下四大世家之一的金陵王家,便在城東獅子坡。傳聞三十年前,原四大世家之首的慕容山莊也在金陵城,現在成了武林聯公道事會的總舵。曉生江湖記錄,當年慕容山莊盛極一時,慕容白雲幾近一統江湖,現在卻成了一抔黃土,也算是江湖代有人纔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等填完,諸葛燒餅在書案上翻了翻,說,收押單呢?我明顯記得這裡有一摞來著。我心中暗笑,打死你也不曉得收押單被我順走了,因而從懷裡取出徐開山的收押單,說您看是不是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