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韓修沐一把奪過身邊士卒手上的矛便直接向薑石砍去。
“去你營中,把傷口措置一下。”
“哈哈哈。”薑石俄然大笑起來,牙上排泄的鮮血襯得他的臉孔非常猙獰:“昭王的旨意是飲鴆而死,眼下已是不能,你們想要我死,再去求聖旨吧。”
韓修沐一個眼神殺目送龍五出營,轉而不由地笑看向趙鑫:“說來這薑石也算是你的部下,送他回府之事便交由趙將軍您了,韓某一會得趕回翰封,就此先行一步。”說著,抱一抱拳便轉成分開。
薑石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還想抵擋,卻被韓修沐給死死架住,而趙鑫也隻是沉默的立於一側,涓滴冇有開口的意義。
“部屬任務已完成,就此辭職。”說罷便忙閃了出去。
韓修沐一怔,再看一眼龍五,龍五嘻嘻一笑,
“眾將聽旨。”
龍五一愣,轉而指一指地上被摔碎的瓷瓶,“冇了。”
說罷,龍五從袖口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冷冷地看向薑石,
龍五適值也瞧見了,刹時心領神會,興沖沖地撿了繩索返來。
薑石聞之一愣,轉而一臉蕭殺地看向玄玉:“那又如何?我奉告你,冇有君上口令,縱使是姬將軍在此,也不能馬上斬殺於我,何況我爹另有免死金牌在手,我看你們誰敢妄為。”
薑石也愣住,這個玄玉,公然是個狠角色。
九歌愣愣的看著麵前這一幕,總感受那裡不對,這死法還能隨即改換的嗎?轉而忍不住看向玄玉,玄玉冇有看她,隻是淡淡道,
見是龍五,九歌更是一臉錯愕,他甚麼時候變成傳旨的了?未等想完,卻見世人皆已跪下,九歌一愣,忙也跟著膜拜在地。
“殺不得?”韓修沐一怔:“為何殺不得?”
“隨便。”玄玉淡淡地甩出兩個字。
韓修沐目光打量一週,轉而瞥見了地上有根繩索,眼睛驀地一亮:“龍五,去將那繩索拿來。”
想到此,趙鑫莫名的心下一鬆,昔日的殫精竭慮,戰戰兢兢,直到現在,方纔有了一些暢然。看一眼世人皆是仇恨的神情,趙鑫暗自一笑,怕是現在,最想置他薑石於死地的,非他趙鑫莫屬了。
“不成能。”薑石神采驟白,忍不住後退一步,“我有免死金牌,君王他不能如此對我?”說罷,薑石俄然上前,一把揮掉了龍五手中的瓷瓶,然後拽住趙鑫:“趙將軍,我要去麵聖,他們幾個同謀算計我,你必然要幫我,要幫我啊。”
龍五看一眼世人,然後朗朗道:“副將薑石,私行行軍,導致我軍傷亡無數,後經勸戒,屢教不改,導致計謀一錯再錯,如此行動,實屬大惡之極,念其能臣以後,留全屍,馬上行刑,以儆效尤。”
“你給我閉嘴。”韓修沐順手又是一記,然後看向玄玉:“如何說?”
丞相之子?長公主夫婿?韓修沐長矛拿在手上,一時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
“我不敢?”韓修沐俄然發笑道:“我韓修沐三歲習兵,五歲佈陣,十二歲疆場殺敵,你說我不敢?那好,既然你不信,同為戰將,本將軍本日就讓你瞧瞧甚麼叫大義滅親。”
這邊世人還未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營外的宣旨聲卻突如其來,如雷貫耳。
薑石見狀頓時破口痛罵:“你們這幫奸佞之徒,我薑石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在世人的存眷下,龍五一臉正色的踏入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