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聖賢,都會有不對弊端,但能不能知過即改,從善如流,對一小我相稱首要。曾國藩的修身法中,不憚改過是很首要的一個方麵。
曾國藩則以為,知己之不對,承認它,並且改正它,毫無憐惜之心,這是最難的。豪傑之所以是豪傑,聖賢之所以是聖賢,就在這裡。磊落過人,能透過此一關,寸心便非常安樂,省很多少糾葛,省很多少諱飾,另有那潤色裝點的醜態。
曾國藩的平生是在日日嚴於自律中度過的。他是對自我檢驗和攻訐最多的人之一,不但峻厲,並且苛細,如針如刺,直指心靈中最烏黑的部分。或許你不平氣他的功業,不平氣他的品德,也不平氣他的文章,但你不得不平氣他對自我分解的勇毅。
另有一次,老友陳岱雲來訪,想看曾國藩的《饋貧糧》,成果曾國藩以雕蟲小技,不值一看為由深閉而固拒。一時之間曾國藩粉飾笨拙,文飾淺薄,巧舌令色,各種龐大的景象交叉在一起,難以言裁過後曾國藩檢驗,這都是好名的虛榮心機在搗蛋啊!都是不誠篤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