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翻到了月朔年級的週記部分。
郗羽摸索著下巴,統統所思。即便對電視媒體並不體味,也曉得直播節目難度壓力很大,對主持人本質要求非常高。
直到現在,郗羽才恍然大悟:“咿,這節目竟然是現場直播的啊。”
百口人特彆劃一,真有點百口團聚的意義。百口人已經好久冇有如許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看電視了。由此可見,一台好的電視節目對促進家庭調和是很有效的。
奇妙的是,她在月朔放學期開端的一篇週記裡,記錄了這件事的下文。
“我站著便能夠。”郗羽笑著說,“沙發上擠得慌。”
我因而把作文交給了爸爸媽媽,爸爸改了此中一篇,媽媽又改了一篇……爸爸感覺媽媽改過的作文充滿了訊息腔,媽媽感覺爸爸改過的作文毫無童趣,一看就是大人操刀的,他們都以為對方改得不好,乃至吵起來,吵得麵紅耳赤!媽媽最後發起,把這兩篇文章投稿給作文雜誌,看看人家會頒發哪一篇,就申明哪一篇的程度比較高。爸爸同意了媽媽的打算。
節目標背景音樂跟著程茵的結束語響起來。郗羽的思路有點遠,她想起當年的阿誰標緻的做不出數學題就一臉委曲的小同桌,再看著螢幕上相隔千山萬山巧笑倩兮的程茵――時候的力量真是強大。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真是至理名言。李澤文叫她翻看這些老記事本真的很精確。
“這也是這台節目成心機的處所之一。淺顯的選秀節目底子不敢現場直播。”
郗羽終究還是冇能看完這台節目――她親了親黎午陽小朋友,把他放下來,回到書房,有條不紊清算本身的舊質料。
郗柔意有所指地說:“程茵對這個節目著力挺大,她做得挺超卓的。”
在潘越的鼓勵下她卯足了勁籌辦再創作一篇真正意義上本身的作品――可惜冇過量久她就碰到了潘越墜樓一事,因而這樁關於“頒發作文”的餬口細節被她完整忘記在了腦後。
外甥黎午陽小朋友很有眼色,對郗羽伸脫手臂:“小姨抱。”
12月2日
她感慨著她龐大的竄改,也欣喜她的成績。
我的作文頒發了,是爸爸點竄的那篇作文頒發了!媽媽認輸了,說爸爸贏了比賽。
“本來是如許。”
看到老爸的神采,郗羽又和姐姐姐夫對視一眼,曉得他倆信守承諾,冇把潘越的事情奉告家裡人――不然老爸不成能這麼安靜的看著程茵主持的節目。
我一點都不歡暢。我拿著雜誌看的時候卻發明,這篇頒發的文章和我本身寫的那篇差異極大!爸爸改了好多內容。這就呈現了一個嚴峻的題目,這篇作文到底是我寫的還是爸爸寫的?如許算不算棍騙呢?如果爸爸隻改了作文裡的一個字,當然這篇作文是我寫的;如果改了二十個字,必定也是能算我寫的;可我統計後發明,爸爸在我的作文的根本上竟然改了兩百多字!我這篇作文的總字數也僅僅隻要六百多。
她的人生也跟著轉學這件事被完整竄改了,走上了彆的一條路。
此時舞台上的三人組合在評委的輪次已經敗下陣來,不得不黯然淘汰出場。程茵安撫了兩人幾句,又讀著螢幕上的一條條批評,諸如“固然你們被淘汰了,但我們永久支撐你們!”“非論連絡如何,但願你們不要放棄對音樂的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