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你應當不陌生吧?”楚若涵拿起一根頎長的銀針,在手中悄悄把玩著,“我有的是體例讓你說實話。”
人都近了鴻蒙院,便是籠中的老虎,翻不出甚麼浪來。
“好,你有種!”宋如煙說著,又是一拳砸在香香的肚子上,香香疼得伸直成一團,盜汗如雨下。
香香被打得眼冒金星,可還是咬緊牙關,不肯開口。
楚若涵見香香還是不肯鬆口,眼神愈發冰冷,她將手中的銀針悄悄放回托盤。
這類把人當沙包打的感受,挺爽的……
她站起家,緩緩踱步到香香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跟著方姨娘,可冇少幫著她做惡吧?”
很久,楚若涵終究開口,聲音冰冷:“香香,你倒是沉得住氣。”
楚南心給他戴綠帽子,而他竟然還被阿誰姦夫勒迫,不得不留下她腹中的孽種。
轉而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指尖悄悄敲擊,收回“噠噠”的聲響,在這喧鬨壓抑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驚悚。
宋如煙一個箭步上前,伸脫手死死抓住香香的胳膊,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香香的胳膊脫臼,疼得她慘叫出聲。
宋如煙回道,“刀偏了一寸,幸虧錢大夫醫術高超,把他從鬼門關拉了返來……”
香香低垂著頭,但仍故作平靜地說道:“大蜜斯這話從何提及,香兒不過是個服侍人的丫環,天然是主子讓奴婢做甚麼,就做甚麼?”
“楚昂在那裡?”楚若涵也不想在和她兜圈子。
楚若涵坐在房中,燭火搖擺,映得她的麵龐忽明忽暗,嘴角那抹嘲笑愈發森寒。
“香香,你覺得本身能扛得住?”楚若涵的聲音好似裹挾著寒霜,“方姨娘與楚昂暗通款曲,她肚子裡的孩子與楚南心都是楚昂的種。”
楚若涵冷哼一聲:“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
明麵上方姨娘最信賴方若,可公開裡香香纔是她的殺手鐧……
“除了肅王,方姨娘可另有甚麼背工?”
聽到這話,香香冇有一絲慌亂的神采,反而嘴角勾起笑意,“大蜜斯既然都曉得了,還想讓奴婢說甚麼?”
宋如煙怒喝一聲,一腳踢在香香的腿彎處,香香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楚若涵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並未迴應,隻是悄悄地打量著香香,那眼神彷彿能看破她的每一個心機。
楚若涵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統統,眼神中冇有涓滴憐憫。
“吱呀”一聲,雕花木門被悄悄推開,宋如煙走了出去,“少夫人。”
楚若涵說著,拿著小刀漸漸靠近香香的嘴角,鋒利的刀刃在燭光下閃動著寒光,嚇得香香瞳孔急劇收縮。
宋如煙並未就此罷休,她雙手揪住香香的頭髮,將她的頭往上提,隨後揮起拳頭,對著香香的臉就是一頓猛揍。
一個如此水性楊花的女子,又有哪個男人敢將她娶進家門呢?
香香與芳如果方姨孃的左膀右臂,公開裡好多事都是香香動的手。
“還敢跑?看我不好好清算你!”
“既然你甚麼都不肯說,那我就先從你這張嘴開端。”
她本能地瑟縮了下,卻又強裝平靜,啞著嗓子喚道:“大蜜斯,為何要把我抓過來?”
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每一拳落下,都伴跟著香香痛苦的悶哼聲。
“方姨娘行事向來謹慎,這類大事,她又怎會等閒奉告我的?”
“持續打,打到她肯說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