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煙怒喝一聲，一腳踢在香香的腿彎處，香香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這類把人當沙包打的感受，挺爽的……

“好，你有種！”宋如煙說著，又是一拳砸在香香的肚子上，香香疼得伸直成一團，盜汗如雨下。

楚若涵冷哼一聲：“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

屋內的氛圍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隻要燭火燃燒時收回的“劈啪”聲，在沉寂中格外高聳。

楚若涵聞聲轉過甚來，“阿誰乞丐如何樣了？”

明麵上方姨娘最信賴方若，可公開裡香香纔是她的殺手鐧……

這窩囊氣，的確讓他憋屈到了頂點！

香香與芳如果方姨孃的左膀右臂，公開裡好多事都是香香動的手。

宋如煙回道，“刀偏了一寸，幸虧錢大夫醫術高超，把他從鬼門關拉了返來……”

方姨娘母女當真覺得傍上肅王，就能今後高枕無憂了？

香香低垂著頭，但仍故作平靜地說道：“大蜜斯這話從何提及，香兒不過是個服侍人的丫環，天然是主子讓奴婢做甚麼，就做甚麼？”

宋如煙心領神會，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香香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今後扯，讓她不得不直視楚若涵。

楚若涵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並未迴應，隻是悄悄地打量著香香，那眼神彷彿能看破她的每一個心機。

她站起家，緩緩踱步到香香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跟著方姨娘，可冇少幫著她做惡吧？”

“持續打，打到她肯說為止。”

楚若涵見狀，對著宋如煙使了個眼色。

人也醒了。

“還敢跑？看我不好好清算你！”

男人看中的不過是子嗣罷了，等孩子一落地，楚南心還能有活路？

楚南心給他戴綠帽子，而他竟然還被阿誰姦夫勒迫，不得不留下她腹中的孽種。

宋如煙獲得號令，動手更狠了。

花錦樓那日，固然楚南心以麵紗遮麵，可還是有人瞧見一名女子登上了肅王府的馬車，並且一起被送回了楚家。

“這個奴婢不曉得。”

“既然你甚麼都不肯說，那我就先從你這張嘴開端。”

楚若涵伸手抓起桌上未喝完的茶水，“嘩啦”一聲，潑了她一臉。

未幾時，院子裡傳來纖細的腳步聲。楚若涵曉得，宋如煙到手了。

楚若涵既然要自尋死路，那當然要成全她……

香香的嘴角很快就溢位了鮮血，臉頰也敏捷腫脹起來，本來還算清秀的麵龐變得一片青紫。

楚若涵說著，拿著小刀漸漸靠近香香的嘴角，鋒利的刀刃在燭光下閃動著寒光，嚇得香香瞳孔急劇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