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苦澀地感喟,“這世道,人言可畏,兒臣傷重時被人誹謗,健愈後還要受人猜忌……唉!兒臣惶恐,真怕哪天就被人彈劾,說兒臣欺君。”
尉遲淩垂下眼眸,抬高了語氣,“父皇,與其留華神醫在宮中陪妍妃娘娘待產,不如請華神醫想想體例,如何能讓後宮妃嬪順利受孕。”
本日得兒子提示,他才驚覺,後宮是該好好清除了……
畢竟他們早就曉得了本相,尉遲淩這一‘健愈’,也就意味著他們不消再幫其坦白了。
聞言,夜時舒眸底一沉。
“哪敢哦!”顧思沫掩嘴笑道,“我隻給妍妃調製了一副安胎的方劑,趁便再給她寫了一張食譜。至於彆的,我是一點都冇說。”
尉遲晟目睹了顧思沫為妍妃保胎的顛末,此時現在對顧思沫隻要佩服,再無猜忌。
不過她還是體貼腸問道,“齊公公,華神醫現在還在錦福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