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那趙國的長安君也來了?”這時候有人俄然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將話題帶偏了。
她嘰嘰喳喳地說道:“女官說了,隻要將蠶兒結的繭交到暴室去,織工們便能用它們,為我織出一身標緻的深衣出來。”
田葭心中生出一絲嫌惡,這是她最討厭的話題,但麵色如常,搖了點頭:“公主怕是聽茬了。”
在趙國已是司空見慣的打扮,但對於深受儒家熏陶的齊人而言,如許的穿戴,就有些矗立獨行,乃至是大逆不道的意味了。
田葭笑著應諾,內心卻暗歎,這位公主是真不曉得,她身上這件絲綢深衣,需求用到的蠶繭,怕有上百之多麼?那戔戔兩隻小蠶底子不頂事,而是在她們來遊獵玩耍時,無數同齡采桑女含辛茹苦養蠶抽絲剝繭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