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中,金鳳號已經再次折而向東北,進入了一個港灣中,天涯線上又一個漁村村莊呈現了,楚凡再次拿起千裡鏡。
因為他已經獲得了統統想要的東西――長崎航道的通暢、用實戰打磨三支艦隊、用勝利鼓勵士氣……至於範奧斯特,歸正將來和荷蘭人必定另有一戰,無妨比及阿誰時候再清算他;為了這麼個無足輕重的人,將騎牆的島津家完整推向荷蘭人實屬不明智之舉。
從百米高空俯瞰,九州島西邊這些散落的小島真是美不堪收:遍及鬆柏的小島如同一顆顆綠色的寶石,鑲嵌在墨藍色的大海上;紛飛的大雪又為綠寶石點染上了大大小小的紅色團暈,讓寶石看上去更加奪目。
海峽兩岸遍及著大大小小的漁村,楚凡抽出千裡鏡,饒有興趣地察看起來。
找了個避風的港灣繫泊,各艘戰艦上花了半天時候籌辦年夜飯,緝獲的龍舌蘭酒和清酒更是敞開痛飲,大夥兒開高興心過了個大年夜,直到大年月朔的淩晨纔再度起航。
體例倒是有,那就是把南九州乃至全部九州島變成無人區!
駛過薩摩藩西北角的阿久根時,楚凡指派的聯絡員與島津家派來的那幾名小吏上了岸――他們將在阿久根建立大明東印度公司的聯絡點,以便為下一步拓展“商路”做籌辦。
海麵上已經漂著很多漁船,時不時能夠看到桌麵大小的魚網被拋灑出去,好像一朵朵盛開的紅色小花。
“我想到體例啦!”(未完待續。)
和島津家的密約是在臘月廿七簽訂的,除了將第一條換成了5萬兩銀子外,其他三條都冇任何竄改――楚凡很清楚島津家久是在騎牆,既不肯再同複遼軍對抗,也不肯開罪強大的荷蘭人,但他還是接管了對方的5萬銀子,放了範奧斯特以及聖保羅號一馬。
楚凡裹了件厚厚的裘皮,坐在藤筐中的木板上,悠然得意地賞識著百米下的美景。
大雪紛繁揚揚。
這便是鹿兒島金礦目前最大的困難了,有冇有甚麼體例能一勞永逸地處理安然題目呢?
為了一個金礦破鈔一半的兵力?那這個金礦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須知哪怕是在他宿世阿誰期間,兵器已經先進到令人髮指的境地,想要短時候內把數十萬乃至上百萬人從輿圖上抹去,都是件非常艱钜、曠日耐久的事情,更彆說這個期間用火銃列隊槍斃,那更是不知猴年馬月才氣完成。
這個設法讓楚凡嚇了一跳:他倒不是對殛斃心胸不忍――倭國人死多少他都不會在乎――把他嚇到的是,這個打算實在是太龐大了。
如許的話,光是鹿兒島金礦起碼就需求4個營,也就是1千5百人擺佈的兵力;而複遼軍陸師現在的總兵力也不過戔戔2千人不到――即便加上福建新兵,也就勉強3千人!
彷彿,此路不通!
俄然,他鎮靜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