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遼東_第三百九十章 鄭芝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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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啥時候返來的?”年青人眼睛一亮,連聲問道。

“是!是!”天井中一個仆人頭模樣的人從速點頭哈腰的應道,繼而謹慎翼翼地問道,“軍門,莊則仕已經返來了,一大早就來求見,您看……”

如願當上福建海防遊擊後,鄭芝龍最大的仇敵變成了荷蘭東印度公司,後者不但和他在中日貿易上是不共戴天的合作者,更因為劉香投奔巴達維亞而使得大員有被荷蘭人直接進犯的傷害。

年青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厚厚的嘴唇上一層細細的絨毛,若非要稱之為鬍子也何嘗不成,隻是非常勉強;微塌的鼻梁、肥厚的耳廓再加上那雙黑亮的眼睛,恰是相書上最為推許的福相;隻是那雙黑亮的眸子中,時不時會不謹慎透暴露一絲冷芒,讓他油但是生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

鄭彩承諾著跟在鄭芝龍身後下了樓,到了花廳坐定後,那位跟在特混艦隊身後、重新到尾旁觀了整場大戰的莊則仕出去了。

以是鄭芝龍固然一再進步對荷蘭人的賞格,可結果卻實在不佳――鄭芝龍代替顏思齊以來的三年多時候裡,除了俘獲了一艘荷蘭的武裝商船外再無所獲,反倒是本身這邊已經稀有十艘船被荷蘭人的火炮擊沉了!

那是赤*裸*裸的戀慕和妒忌!(未完待續。)

“好輕易趕上這麼一場暢快淋漓的大雪,掃了豈不敗興?”年青人繫好大氅的束帶,瞪了樓下仆人們一眼後冇好氣地說道。

提及來鄭家在大員目前也領稀有萬公眾,可麵對熱蘭遮堡裡那戔戔數百荷蘭軍隊,竟是連招惹一下的心機都冇敢起――且不說熱蘭遮堡牆高溝深,單說田野浪戰,鄭家那些身經百戰的海員們不止一次在荷蘭人的排槍下被打得鬼哭狼嚎!

他本年不過戔戔二十五歲,卻在顏思齊身後敏捷崛起,短短三年時候便成為了閩南、大員一帶數萬海盜的大頭領;更於客歲崇禎元年接管朝廷招安,官拜福建海防遊擊,一躍而成高品武官,風頭正勁,恰是東風對勁馬蹄疾的時候。

荷蘭人彆說大蓋倫船,就是小一號的武裝商船上麵裝的起碼是12磅炮,普通都有十幾二十門,以鄭家船隊那不幸的6磅炮對抗的話,還冇摸著對方呢,隻怕就要先被炸沉很多;再加上荷蘭人的船都是軟帆,速率快、轉向矯捷,常常是鄭家的船還在迂迴呢,對方已經跑得冇影了。

紛繁揚揚的大雪已經停了,天空中的濃雲也不再厚重,東邊天涯已經能看到大朵大朵棉花糖般的白雲來;方纔升起的朝陽,彷彿正用它那金光閃閃的光劍儘力刺破雲層,將一束束刺眼的陽光拋灑在白茫茫的大地之上。

當莊則仕把本身察看到的複遼軍海軍環境一一道出後,鄭芝龍眼中緩慢地閃過了一絲非常。

“回軍門,他們艦隊是昨晚後半夜到的,”仆人頭腰彎得更深了,“因著您已經睡下了,冇敢稟告您,還望軍門恕罪。”

此時鄭芝龍的政治嗅覺和皋牢民氣的本領更是在派鄭彩聯絡六大師一事上表現地淋漓儘致――他不但靈敏地判定出了六大師及其身後的複遼軍有著足以對抗荷蘭人的氣力,更是毫不躊躇地放下身材向之前的合作敵手服軟!

李國助那間新建的三進大宅,有著兩層小樓的東跨院裡,早已是一副銀裝素裹的絕美雪景;天井中堆起了深及腳踝的積雪,七八個裹著厚厚棉袍的丫環仆人正籌措著四周找鐵鍬笤帚籌辦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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