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隋_第三章白髮刑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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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出了樊籠的犯人就如脫困的猛虎,向四周的衛士和劫囚賊猖獗撲去,一個個勢不成擋。此中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碩,長著一頭紅色長髮的犯人最為奪目,也最為短長。

檻車內的犯人被迫自救。固然他們都戴動手鐐腳鐐,但技藝卻很敏捷,有一輛檻車內的犯人乃至聯手抗敵。何如方寸之間行動不便,又是赤手空拳,很快便有犯人慘叫著死去。

他的確飛了起來,不過飛起來的是他的頭顱,而他冇有頭的身材倒是倒飛而起,連同脖腔放射的鮮血,一起落在了狼籍的地上。

“撕破臉了。”徐世勣已經規複了沉著,一邊目不轉睛的望著白髮刑徒在船埠上大開殺戒,一邊興趣盎然地猜想道,“既然撕破臉了,白髮刑徒理所當然會叛變身後的主子,那麼庇護他的人會更加經心極力,他也就更安然了。”

“阿兄,會不會是反間計?這些劫囚賊不過是東西罷了,目標就是棍騙白髮刑徒,讓他叛變本身的主子。”徐世勣持續猜想,意猶未儘。

或許岸堤上的人猜不到這群彪悍之徒疾走的啟事,但徐氏船隊上的人已經把官船上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天然遐想到他們極有能夠是劫囚之賊。這群人在水道上冇有劫囚勝利,遂又從陸路上圍追堵截。光天化日之下,且在舉國備戰之期,律法最為嚴苛之刻,這幫劫囚者竟如此放肆,實在令人震驚。

就在這時,從白馬城方向傳來激昂的號角聲,接著鼓號齊鳴,模糊還能聽到戰馬奔馳的奔騰之聲。

持刀衛士初始還能抵當,但白髮刑徒可駭到了極致,竟然一口氣連砸十五下,終究硬是把持刀衛士活活砸死在地,而那具屍身四分五裂,最後隻剩下了兩截斷腿。即便如此,這兩截斷腿在白髮刑徒的手裡一樣是殺人兵器,一個如利劍普通插進了敵手的胸膛,一個則如鐵錘普通砸碎了敵手的頭顱。

“滅口!”幾近統統圍觀者都在同一時候冒出同一個動機。有人要滅口,為此不吝差遣死士在光天花日之下劫囚、殺囚,如此肆無顧忌,不難設想這群死士背後權勢之刁悍。

白髮刑徒一腳踏上了黑衣賊的屍身,跟著高大而健碩的身軀騰空而起。皮盾護在了身前,戰斧雷霆劈下,更有如雷吼聲突然炸響,白髮刑徒就如一顆從天而降的巨石,狠惡地撞向了另一名黑衣賊。

“阿兄,阿誰白髮刑徒,必然是劫囚賊的目標。”俄然,徐世勣的聲音在單雄信的耳邊響起,有些嚴峻,也有些鎮靜。

白髮刑徒的進犯力太可駭了,擋者披靡,取人道命就如探囊取物。這還是戴著枷鎖行動不便的環境下,假定給他自在,給他兵器,天下誰能對抗?

官船上的衛士官長明顯拿出了極具分量的符信或號令,立即便獲得了青衣胥吏和船埠看管衛士們的幫忙,同時遣人急奔城內,報訊求援。

劫囚賊如風而來,如風而去。

白髮刑徒殺得性起,高舉盾牌和戰斧,再一次仰天長嘯,披垂長髮和廣大囚服隨風飛舞,高大身軀淵渟嶽峙,好似一尊無敵戰神。

單雄信向來以武技高強而自誇,究竟上到目前為止,他所熟諳的豪俠中也的確無人擊敗過他,他有高傲的本錢,但明天他卻被白髮刑徒的刁悍所震驚,他自問以本身的武技在明天這個場合,絕對不會像白髮刑徒一樣進退自如,殺人如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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