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謹遵娘娘教誨。”
“聽著像是個不錯的處所。”蕭知來了興趣,“有山有湖,必定會有很多好玩的。”
既已決定走遠路,兩座行宮與都城的間隔都相差未幾,挑選那裡都能夠。隻是西山那邊除了宮室稍稍老舊以外,另有些宮民氣領神會卻杜口不談的啟事,蕭知不知者無罪,大大咧咧提了出來。
風中飄來濃烈的梔子花香。陳照夜走到窗下,悄悄撥弄碧綠油亮的枝葉。
“何必捨近求遠呢?衛容華有冇有奉告你,都城邊上就有座避暑山莊,內裡的陳列都是最好的,又免除了舟車勞累。”
“衛mm,好久不見啊。”
上奏者是新科狀元,新進的翰林院編修杜珩,前陣子那位對他大膽剖明的杜雨微恰是他的mm。
柳賢妃慢悠悠擱下茶盞,“娘娘應當也傳聞了吧,陛下本年要帶我們去西山……這山高路遠的,為了您鳳體著想,還是不要跟去了,臣妾與諸位mm會照顧好陛下的。”
太和殿內,景帝擱筆望著麵前這張再度建議他追封生母的奏章,如有所思。
“我那邊不比mm宮中熱烈,又是淑妃娘娘又是陛下的,餘暇時候多,就過來陪皇後孃娘說說話。”徐婕妤笑聲開朗,“mm可傳聞了,本年要去西山。那邊呢,說是西山,但實在還是水鄉的風采,就隔了兩座山,足足要多繞三日的路,這一來一回呀,實在折騰人……我估摸著皇後孃娘是不會去了。”
祁溪從內裡出去,向他見了禮。
“當然。”陳照夜手指蘸著茶水,在石桌上簡樸畫出表麵。
“慌甚麼,坐下。”皇後朝她壓了壓手指,“冇事多出來走動走動,彆總悶在宮裡,陛下都快不記得你這號人了。”
皇後這番話聽起來冇甚麼題目,但柳賢妃笑容較著生硬了些。
措置完政務,景帝拍祁溪肩膀,笑道:“你也陪朕去避暑吧。”
“娘娘這是第一胎,不免頭暈犯噁心。”徐婕妤體貼道,“再今後身子愈發沉了,娘娘常日裡行走可要多重視。”
皇後遵還是例規勸了幾句,俄然感覺身材不適,靠著椅背緩了好久纔好些。
宮室內世人說話時,各宮嬪妃隨行婢女隻能站在內裡等待。
她猜想,若引景帝去貴妃故居,能不能喚起他對於生母的記念之情呢?
“是,是,多謝姐姐體貼。”薑嬪好像驚弓之鳥,霍地站起來。她臉上塗了很厚的脂粉,笑起來嘴角有點不天然。
“娘娘好不輕易才懷上小皇子,不得不謹慎些。”
她們在殿外遇見徐婕妤,對方這陣子清減了些,說是氣候悶熱吃不下東西導致的。
“避暑山莊?是近似行宮那樣的吧。”蕭知接過帕子擦嘴,“每年氣候最酷熱的時候,父皇都會帶我們去行宮避暑的,你們這裡也修了行宮麼?”
“是,既然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但願宮中姐妹都有賢妃如許的好福分,能多為陛下開枝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