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荷低下頭,想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比來見到了四叔,他過得很不好……我也去求過祖母和父親,他們都不肯意女兒幫他。”
“……出來吧。”
新荷擺了擺手,表示屋裡幾個站著服侍的丫頭出去。
“是……”雲玲利索的教唆著人把東西放下,施禮後就倉促進下了。
“母親……”
“還是母親對我最好。”新荷奉迎地摟上了秦氏的脖子。
“是,奴婢記得了。”
雲朵搖了點頭:“隻傳聞,下午的時候,二老爺和二太太吵了一架……”
雲玲頓了頓,承諾了一聲,端著水盆出去了。
“母親,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四叔病死餓死……我們新家……不能如許對他。”新荷緊緊咬住嘴唇,差點要把宿世新家的遭受說出來,幸虧關頭時候忍住了。
飯畢,有小丫頭端了漱盂出去,她漱了口,和雲玲說閒話:“這天……彷彿比著傍晚時又冷了些。”
“可探聽出來甚麼事冇有?”
秦氏本性和順、荏弱,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嫁進新府後,從不敢對夫君說一個不字,更彆說違逆新老太太了。但是,她卻情願為了女兒做這些她以為不該做的事情。新荷內心和緩的很,這世上也唯有母親纔會如許不顧忌對錯、不計算結果的寵溺著她。
第二天一大早,顧望舒單獨一人在院內劈材的時候,雲玲領著幾個身強力壯的婆子出去了:“四爺,姐兒讓給您送了四雙新棉被,另有一些平常的吃食……”
他“嗯”了一聲,又開口說道:“歸去替我感謝她,這些情意……我都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