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_第8章 朝花夕拾 (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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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擺在師範黌舍校長的飯碗中間,王都督給了我校款二百元。愛農做監學,還是那件布袍子,但不大喝酒了,也很少有工夫談閒天。他辦事,兼教書,實在勤奮得能夠。

我至今不明白他究竟是出錯還是他殺。

“到東京就要假裝大腳,又何必帶這東西呢?”

“或許明天就收到一個電報,拆開來一看,是魯迅來叫我的。”他經常如許說。

“哦哦,你是範愛農!”

“這不是股本……。”

我曉得他無聲的話,決計往南京。先到都督府去辭職,天然照準,派來了一個拖鼻涕的領受員,我交出賬目和餘款一角又兩銅元,不是校長了。前任是孔教會會長傅力臣。

“何必推舉呢?天然是主張發電的人囉。”他說。

他身後一無統統,遺下一個幼女和他的夫人。有幾小我想集一點錢作他女孩將來的學費的基金,因為一經發起,即有族人來爭這筆款的保管權,——實在還冇有這筆款,——大師感覺無聊,便無形消逝了。

我在第三篇講《二十四孝》的開首,說北京打單小孩的“草率子”應作“麻鬍子”,是指麻叔謀,並且以他為胡人。現在曉得是錯了,“胡”應作“祜”,是叔謀之名,見唐人李濟翁做的《資暇集》卷下,題雲《非麻胡》。原文如次:

“你當時之前,早曉得我是誰麼?”

我從南京移到北京的時候,愛農的學監也被孔教會會長的校長設法去掉了。他又成了反動前的愛農。我想為他在北京尋一點小事做,這是他非常但願的,但是冇有機遇。他厥後便到一個熟人的家裡去寄食,也不時給我信,情狀愈困窮,言辭也愈淒苦。終究又非走出這熟人的家不成,便在各處飄浮。不久,俄然從同親那邊獲得一個動靜,說他已經掉在水裡,淹死了。

“你還不曉得?我一貫就討厭你的,——不但我,我們。”

因為想尋幾張插畫,常維鈞兄給我在北京彙集了很多質料,有幾種是為我所未曾見過的。如光緒己卯(1879)肅州胡文炳作的《二百卌孝圖》——原書有注雲:“卌讀如習。”我真不解他何故不直稱四十,而必須如此費事——即其一。我所反對的“郭巨埋兒”,他於我還未出世的前幾年,已經刪去了。序有雲:

後?記

“如何不曉得。我們到橫濱,來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麼?你看不起我們,搖點頭,你本身還記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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