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眾將紛繁擁戴。
安祿山的套路似曾瞭解,好熟諳的套路,細心一回想,當初顧公爺函穀關外設伏不就是這麼乾的嗎?
顧青扭頭看了鮮於仲通一眼,鮮於仲通捋須笑道:“顧節帥固然發令,我蜀軍將士必遵令而行,如有不從者,老夫必斬。”
“沈田安在?”
顧青卻點頭道:“軍中無戲言,說出來的話必然要做到,一軍主帥若失了信譽,今後將士們不會服我。”
顧青減輕了語氣道:“記著,是‘佯攻’,不是讓你真正進犯,三千人對兩萬叛軍冇勝算,你不要作死,不然返來必受軍法。”
李嗣業咧開大嘴起轟笑道:“公爺不必難堪,賞錢遲延一陣再兌現,將士們也不會有牢騷的。”
若李隆基仍在長安死守,北方那些外族借安祿山兵馬想必不會借得如此痛快。
鮮於仲通雖說與顧青平級,都是節度使,但在聯軍帥帳內,鮮於仲通仍要服從於顧青的軍令,這是二人早就商定好了的。
朝廷和帝王的不爭氣,給了安祿山放肆傲慢的本錢。
孫九石挺胸大聲道:“末將遵令!”
顧青淺笑道:“神射營首戰,不要丟我的臉。”
顧青緩緩道:“常忠,劉宏伯安在?”
顧青點頭:“冇錯,童叟無欺,安西軍接連幾次大戰,每次賞錢都兌現了。”
鮮於仲通驚呆了:“斬敵首級一枚賞……五十文?”
沈田明白了顧青的意義,無法隧道:“是,遵公爺軍令,末將隻作佯攻,並揮動旗號,催動號鼓,覺得疑兵,將兩萬叛軍管束在唐州四周,令他們不敢轉動。”
“顧青,……砥柱也,有此麒麟子,大唐怎會亡?”
“煩請二位各率蜀軍和河西軍四萬,埋伏在潁水北岸二十裡外,記著遁藏敵軍的標兵,不能讓他們發明,待敵半渡之時可出而擊之,以南岸信火為號,南岸火起,則是你們反擊之時。”
“孫九石安在?”
扭頭朝鮮於仲通笑了笑,顧青道:“鮮於伯伯,蜀軍與河西軍將士既在我麾下效力,我必一視同仁,當初我與安西軍將士們約好,斬敵首級一枚可得賞錢五十文,斬敵營官以上首級一枚可賞一百文,還請鮮於伯伯將我的賞令傳達至蜀軍,蜀軍與河西軍將士皆循此例,我顧青毫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