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獵奇道:“您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又如何得知我來了長安?”
“顧青,下次見著張懷玉,試著安慰她,解開她的心結,你父母為護張家而殞,張懷玉身為張家人,一向心胸慚愧……”
顧青揉著額頭,苦笑道:“你們未及於亂,但你內心確切有他,何必欲蓋彌彰?”
實在由不得顧青不胡思亂想,這位……該不會是那位未曾會麵的老爹留下的風騷債吧?當年伉儷二人行走江湖形影不離,如許都能欠下風騷債,也算藝高人膽小了。
顧青點頭應了,腦海裡閃現張懷玉那張年青卻冷酷的臉龐。心中微微有些悔怨,當初在石橋村時,竟然冇有與她有過深層次的談天,她的苦衷本身涓滴冇有看出來。
有點扯了吧,不管宿世此生,本身的情商一向高得可駭,蜜斯姐們都望而卻步,恐怕被本身看破她們虛榮的芳心……
“我就住在常樂坊,明日派人來領你去我家認認門,今後在長安如有傷害艱困之事,可來尋我。我雖隻是劍舞者,但熟諳的權貴遠比你設想的多,除非你闖下滔天大禍,不然我凡是能幫你彌平。顧青,對我,你不必客氣,更不必相疑,在這世上,我是你獨一的親人。”
十幾年後,一名名叫杜甫的墨客寫了一首傳世千年的詩,名曰《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這首詩的配角,內裡的“公孫大娘弟子”,指的就是李十二孃。
“你莫非不知,張懷玉也叫我姨孃的。”李十二孃眼裡出現笑意:“名義上說,張懷玉算是你父母的半個弟子,你父母不肯正式收徒,但教了她一些工夫,雖無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實。”
顧青恍然,然後點頭悄悄鄙夷。
顧青沉默無語。
李十二孃這個名字很有武俠範兒,一聽就是那種一臉孤單拔劍茫然的絕世妙手。
“兩位掌櫃,明日無妨出門探聽一下長安城的商界,在長安城做買賣可不止買幾間商店那麼簡樸,都城商賈堆積之地,每個商賈的背後說不定都站了些權朱紫物,冇頭冇腦買商放開門做買賣,偶然中獲咎了甚麼人本身都不曉得,先把環境探聽清楚,大抵稀有後再做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