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硬著頭皮出來,按照刺探來的動靜選了錢博濤耐久包下的雅間隔壁坐了,又點了兩位女人唱曲。
為保險起見,太子還是聯絡了索額圖在山東的親信,總兵薩克哈,當天就帶兵圍了巡撫衙門。
這申明甚麼?申明濟南並未受災,哪怕是就近調派賦稅去祁縣,也不至於導致祁縣的災情如此嚴峻!
“此次多虧了蘇大人!”太子由衷的佩服蘇赫的機靈。要不是他假裝被拉攏,這事情怕冇這麼輕易被查清。
四爺微紅著臉,內心卻想著小福晉這些天有冇有對著肚子裡的寶寶唸叨他呢?
得知山東巡撫錢鈺的二公子錢博濤最愛在聽風院聽曲,四爺便決定和太子前去,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到衝破口。
或者,蘇赫隻是緩兵之計?
過了快半個時候,錢博濤公然來了。
<!--章節內容開端-->有了祁縣的光鮮對比,四爺和太子這心頭是更加的憤恚!
“蘇大人,這濟南城在我爹的管理下但是繁華的很!今兒也帶您來見地見地!”
辦完差事,這回京就不需求快馬加鞭了,可四爺的表情卻孔殷起來。
而四爺和太子會被人刺殺,也是因為穿著打扮上漏了陷。因此一進山東境內就被錢鈺的人盯上,看他們進了祁縣,怕泄漏了動靜,這纔派人刺殺。冇想到刺殺的人一個都冇能回,後因四爺和太子等人換了打扮,更丟了行跡,這纔沒有再次刺殺。
“要不,再等一等吧。”四爺卻提出分歧定見:“表白身份固然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如果他們粉飾的好,一時也查不出來甚麼。”
比及康熙那邊措置錢鈺的聖旨下來,四爺和太子也能出發回京了。
巡撫衙門的側麵是一條僻靜的冷巷子,四爺假裝偶然逛了出來,很快撿到一個從院牆裡丟出來的小紙條。
四爺捏著紙條一向等回了留宿的堆棧才拆開看。
房間裡一時溫馨了下來,四爺和太子悶聲喝茶,卻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四爺看到了蘇赫眼神裡閃過的一絲欣喜,然後就見他的嘴唇快速的動了一下。那是滿語,意義是側麵。
“錢大人也是,早把事情說瞭然,也不消蘇某跑這一趟。這大冷的天趕路,真不是普通的辛苦。”
一夜無話,第二日,大師在濟南城裡閒逛,四爺卻在顛末巡撫衙門前時撞見了跟錢博濤一同進門的蘇赫。
“嚐嚐看吧。我們總不能擺瞭然身份直接衝到巡撫衙門去吧。”四爺也很無法。
當太子第N次見到四爺取出胸前的懷錶看時候時,終究忍不住笑起來了,“四弟這是歸心似箭啊!”
“好個蘇赫!虧皇阿瑪如此信賴他,竟然這麼快就和錢鈺同流合汙!我們前兒從祁縣分開,沿路底子冇有看到護送賦稅的車隊!”太子氣得不可。
“好!”四爺也點頭。百姓纔是最首要的!
錢鈺勾搭糧商買賣官糧,賑災的賦稅也被他悉數貪汙,至祁縣哀鴻不顧,並派兵彈壓上告哀鴻。祁縣縣令因有力抵擋,又不肯同流合汙,悄悄逃離祁縣,並傳密摺上京。
四爺內心鬆了口氣,皇阿瑪還是冇看走眼,這蘇赫還真是個聰明的!
四爺卻還心存迷惑。蘇赫這麼快被拉攏,要麼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要麼就是有龐大的好處!他是天子近臣,又是京官,被錢鈺抓住把柄的能夠性不大。那就是龐大的好處了?這個錢鈺,到底在山東貪汙了多少?要拉攏一個吏部尚書,那可不是一點小利能打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