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蘇赫已經跟他們一夥了?太子和四爺都從對方眼神裡看出了迷惑!
“已有證據,請表白身份速來!”
把事情詳細經詳確細上折回稟了康熙,太子和四爺都是鬆了口氣。
四爺微紅著臉,內心卻想著小福晉這些天有冇有對著肚子裡的寶寶唸叨他呢?
恰好太子也帶著人返來,看了這紙條也是精力大振!
四爺卻還心存迷惑。蘇赫這麼快被拉攏,要麼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要麼就是有龐大的好處!他是天子近臣,又是京官,被錢鈺抓住把柄的能夠性不大。那就是龐大的好處了?這個錢鈺,到底在山東貪汙了多少?要拉攏一個吏部尚書,那可不是一點小利能打動的!
辦完差事,這回京就不需求快馬加鞭了,可四爺的表情卻孔殷起來。
房間裡一時溫馨了下來,四爺和太子悶聲喝茶,卻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接下來,就是錢博濤和蘇赫聽曲調笑女人的聲音,太子和四爺壓著內心的火氣退了出來。
“恭喜四弟又要做阿瑪了!曉得你們伉儷恩愛,就不消在二哥麵前誇耀了!”太子打趣道。
而四爺和太子會被人刺殺,也是因為穿著打扮上漏了陷。因此一進山東境內就被錢鈺的人盯上,看他們進了祁縣,怕泄漏了動靜,這纔派人刺殺。冇想到刺殺的人一個都冇能回,後因四爺和太子等人換了打扮,更丟了行跡,這纔沒有再次刺殺。
樓下老鴇叫錢公子那叫一個熱忱。四爺和太子坐在二樓的雅間都聞聲了。兩人互換了一下眼神,太子揮了揮手,讓唱曲的兩位女人退下了。
這申明甚麼?申明濟南並未受災,哪怕是就近調派賦稅去祁縣,也不至於導致祁縣的災情如此嚴峻!
“好!”四爺也點頭。百姓纔是最首要的!
過了快半個時候,錢博濤公然來了。
“錢大人也是,早把事情說瞭然,也不消蘇某跑這一趟。這大冷的天趕路,真不是普通的辛苦。”
“此次多虧了蘇大人!”太子由衷的佩服蘇赫的機靈。要不是他假裝被拉攏,這事情怕冇這麼輕易被查清。
四爺可貴的有些不美意義,“臣弟的福晉已有五個月的身子了,她一貫體弱,我這月餘冇見,內心有些惦記。”
一夜無話,第二日,大師在濟南城裡閒逛,四爺卻在顛末巡撫衙門前時撞見了跟錢博濤一同進門的蘇赫。
“現在這類環境,怕是隻能表白身份了!蘇赫被他們拉攏,已經一點用都冇有了!”太子沉吟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