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將電話蟲拿到本身的臉前,冷冷地笑道:“咈咈咈咈,我冇有聽錯吧?你竟然想要挑選和我死鬥?你覺得老子是誰?老子但是唐吉訶徳·多弗朗明哥!”
“你在哪?”
“冇法交換嗎?”多弗朗明哥咧嘴一笑,雙手已經籌辦對克洛克達爾展開進犯。
看著電話蟲仿照出的影刀卡爾自傲的神采,多弗朗明哥也是俄然笑了出來——彷彿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托雷波爾謹慎翼翼地答覆了多弗朗明哥的題目,多弗朗明哥冇有回話,船艙內很快又規複了之前一樣的壓抑。
驚奇、不解、絕望、仇恨……
“哦?莫非你這傢夥才方纔來到西海就碰到不順心的事情了嗎?”看著多弗朗明哥臉上丟臉的神采,克洛克達爾的心中倒是浮起了一絲愉悅。
“……”
“遊戲法則很簡樸,你我之間來一場死鬥。你贏了,迪亞曼蒂和塞尼奧爾天然會回到你身邊,卡拉家屬今後也是你地下買賣的忠厚仆人。但是如果你輸了的話,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包涵麵了。”
他記很多弗朗明哥這傢夥最喜好搞一些奇特的遊戲了。
“哼,看到你這憋屈的模樣,我的表情也好起來了,算了,明天就不跟你華侈時候了。趁便提示你一下,我在西海遇見了一個風趣的小鬼,叫做甚麼影刀卡爾。我想,你既然來到了西海,恐怕你們之間也會產生一些不成製止的摩擦。”
“克洛克達爾,這不是你該體貼的題目。反倒是你,身為天下當局的嘍囉,你不在巨大航路守好你的地盤,你來這西海做甚麼?”多弗朗明哥推了推本身的墨鏡,冇有人能夠看到他墨鏡以後那奧秘的眼神。
聽著劈麵阿誰肌肉大漢尖細的聲音,克洛克達爾眉頭一皺,臉上暴露了一副古怪的神采。
卡爾說話的聲音很慢,每一句話都通過電話蟲清楚地傳達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耳中。
俄然之間,船艙的船麵之上傳出了一陣驚呼聲。
他很喜好把仇敵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受,以是偶然纔會玩一些古怪的遊戲,就像貓咪**老鼠那樣。
卡爾冇有在乎多弗朗明哥的威脅,而是俄然一笑,語氣平淡地對多弗朗明哥提出了一個建議。
“多弗朗明哥,既然你這麼在乎你的家人們,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
開初琵卡還想要去嗬叱那些部下,但是當他聽到“克洛克達爾”這個名字以後倒是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看!那是甚麼?”
托雷波爾和琵卡對視一眼,率先走出了船艙。
阿誰傢夥竟然綁架了迪亞曼蒂和塞尼奧爾。
就在幾天之前,他方纔親手殺掉了本身“敬愛”的親弟弟,不但如此,就連手術果實也冇能搶到手。
“彆焦急,三天以後,我會告訴你詳細的時候與地點。你放心,我不會逃竄的,到時候我會在一個無人的小島與你決一死戰。另有,你這幾天最好不要打我部下們的主張,你曉得我是甚麼人,他們的命並不會換回迪亞曼蒂和塞尼奧爾,如果他們死掉,受傷的不會是我,而是你敬愛的家人們!”
固然卡爾手中握著充足的籌馬,但是他還是有點擔憂多弗朗明哥會做出不成設想的猖獗行動。
“王下七武海克洛克達爾,這裡是唐吉訶徳家屬的海賊船,你來這裡乾甚麼?難不成你是來替天下當局抓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