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俠道有點邪_第二十一章 淺探姻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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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後再度朗笑,鐘良金道:“承蒙白大人看得起鐘某,隻是這花色之事上卻非鐘某自謙,而是這滿園的紫薇花本就不是鐘某培栽。”

憑了白澤遠的品德以及不凡的邊幅,另有辦事風騷,那些養在深閨樸重懷春的小女子隻怕極難見之而不生情素。鐘藝淩對白澤遠已生欽慕,這一點隻要眼明之人都看得出來。

鐘良金道:“白大人少年英豪,誰家父母不望能得白大人這等乘龍快婿,無婚約在身,隻怕是白大人瞧不上那些俗家女子吧。咦,白大人既無婚約,那離女人與白大人是?”

似偶記起,順勢一詢,這話絕無半分不當之意。耳邊突聞白澤遠這一問,正籌辦舉杯喝酒的手略稍一頓,稍淺一頓隨後再度杯舉飲儘,鐘良金說道:“燕歸南之名川西何人不知?十五年前武林大會燕大俠名震江湖時我霸槍門還不太小幫小派。隻是燕大俠鐘某雖識,卻無緣與之交友,倒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妙手聞強,何人不想與之較比?白澤遠此感本是江湖豪俠皆有之事,怎奈自打他因大雁南歸記起燕歸南後,鐘良金心中較著多了事。心內有事,話自冇法暢言,又淺聊了半晌,二人這才散了。

這一次的喝酒之處設在後院園中,霸槍門的槍法雖走剛猛之勢,可這園中的花色倒是溫婉淑賢。大片紫薇在院內綻放,夏色未儘,紫薇甚是豔嬌。豔紅的粉綴點在翠色當中,紫俏的花嵌包著似球的花苞。紅紅粉粉,紫中夾白,滿色薇景,煞是都雅。

霸槍門如果要說,真冇甚麼值得人留意的,統統瞧著井然安樂,除了入夜巡守非常森嚴外,倒也冇有他處能讓人感到奇特。白日四周夜遊,入了夜就到處鬼散,卻連蛛絲怪奇之處都冇尋到。

如此。

憑著白澤遠的聲望和俠名,江湖上何人不心生佩服,他的登門小住對於江湖人士來講就是寒處的蓬蓽生輝。以是白澤遠決定多叨擾幾日,鐘良金是求之不得的,當即命令霸槍門高低視其為貴上之賓,不成怠慢。

像是偶然下的話詢,實則也是直白了當,家有待嫁閨女的鐘良金此番笑詢究竟何意,白澤遠怎能不知。當即心內哼了冷,白澤遠歎應笑道:“刀尖子來,刀風裡去的,誰家父母敢將女兒許配給白某?不過是孤家寡人罷了,一人倒也由性。”

白澤遠應道:“離女人乃白某舊時小友,此次因事上京,後白某成心來川西看看,她便隨白某一道了。”

女兒大了,心中已動女子嬌羞,這一點身為人父的鐘良金如何不清?

將酒菜設擺在紫薇園中,看著薇景飲著純釀,甚是悠愜。

鐘良金的良苦企圖,白澤遠和離上殤當然明白,拍了老友的肩,歎道一句“辛苦”。離上殤便心安理得將自家老友推出去分離鐘良金的重視力,自個則一麵默歎“色相稱然當犧也”一麵明裡暗裡再度細逛起霸槍門來。

離上殤既與白澤遠無乾,白澤遠身上又無婚約,鐘良金心內的算盤當然撥得更響。心中主張已定,人正欲借話將話題引到女兒畢生之上,誰知話纔到口邊,還將來得及開口,竟是聞得天上傳來大雁的啼叫聲。

為人父者誰不肯聽到旁人讚誇本身的孩兒,白澤遠這番言語,自叫鐘良金聽得心甚舒爽。連著歎搖了頭,接連說了幾句“那丫頭不爭氣”,鐘良金這才淺作一頓,隨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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