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犯愁,不知從哪動手,現在出個地頭蛇要幫他們,離上殤自是樂意。正籌算開口,未曾想卻叫白澤遠搶了先。
前半句衝著鐘良金,後半句則是看向俏哥兒,雙手抱拳朝俏哥兒先行賠罪。
這三個字如果拆開來看,卻無特彆之處,可一旦湊在一塊,足叫人聞之佩服。因為天下第一神捕,恰是此名。
話到這兒又引得離上殤笑了,說道:“花胡蝶,這兄妹兩的名兒倒是風趣。”
說完抱拳先謝,而鐘良金也忙令底下人替他二人各備一間配房。
未探明跟由便直接暗出殺手,紫衣俏哥兒這一份賠罪也不算委曲了他。隻是人在彆人屋簷下禮作賓,可免費事之事自無需去招惹,當下白澤遠淡笑說道。
鐘良金點頭道:“這兄妹兩的名字湊一處恰是花胡蝶,而這兩人平素所行之事也正切了花胡蝶之行。”
陰陽怪語,話中諷意猶甚,那男扮女裝的鐘女人天生性傲,加上先前比武叫離上殤戲得全無還手之力,心中本就極是不喜。現在見她這般陰陰氣氣的,這內心頭更是不悅。麵上怒紅氣瞪離上殤,鐘女人正欲開口頂語。
鐘良金道:“本來白大人是來遊山玩水的,那就更好了。我與白大人也是一見仍舊,如果白大人冇有要事,可得在寒處多住幾日,也好叫我儘儘地主之儀啊。”
姓白,名澤遠。
抱拳謝後,白澤遠笑道:“多謝鐘門主美意,隻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並非公事,而是聽聞朋友說川西之景甚好,故而前來看看,順道遊賞川景。”
萬是想不到這一場曲解竟是源於離上殤的調皮,當下扭頭朝著老友瞧去,至於後者,則是一副事不關己於我無乾樣,點頭晃腦不知再瞧甚麼。不得隻能一聲歎,白澤遠說道。
鐘良金話音剛落,鐘藝淩直接諷哼說道:“甚麼漠北雙俠,明顯是漠北雙淫。”
鐘良金說道:“本來是離女人,失敬失敬啊!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女兒,離女人直接喊她藝淩就行,先前失禮之處稍後我再讓她好好向女人賠罪。”話至這兒略稍一頓,隨後像是憶起甚麼般輕嘖了舌,鐘良金續笑說道。
鐘良金點頭道:“恰是采花之事,這兄妹兩輕功極是了得,所到之處難覓蹤跡。自他們犯事到現在,不知多少人慘遭兩人毒害,凡是他們瞧上之人,絕無逃離魔爪的能夠。先前得了動靜,說這二人正往川西而來,小女也恰是聽了這個訊息才領著白衣女衛暗伏在官道上,籌辦殺了這兩個惡賊為名除害。”
“先聽了我這丫頭陪侍的白衣女衛,說了女人與淩兒比武過招之事,女人武功極高,我這不成器的丫頭在女人部下竟是討不得半分的好,倒是高人跟前耍性了。她現著能全無傷損,倒是幸虧女人部下包涵了。”
白澤遠此番先行賠罪,叫俏哥兒愣在那處,不過就叫他詫驚的倒是白澤遠方纔所用的稱呼。稍著一頓,隨後回神,俏哥兒詫愕說道。
離上殤雖是同白澤遠一道來的,可對於她的身份也當有個粗解,順語詢了一句,離上殤應詢答道:“我姓離。”
舉杯回上一敬,白澤遠道:“鐘門主謬讚了,白某何德何能擔得上天下第一之稱,不過是江湖朋友看得起,抬愛白某罷了。倒是鐘門主,川西一霸,鐘家雙頭霸王槍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叫川西眾俠聞而歎驚,白某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