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俠道有點邪_第十八章 鐘家霸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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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還在官道上叫人堵截的二人,現在已成霸槍門座上來賓,斟酒舉杯朝著白澤遠一敬,鐘良金道:“天下第一神捕白大人名號,鄙人早是如雷貫耳,今兒得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畢竟是曾經戲耍過自家女兒的,當留意之處也該留意。鐘良金這一份謹慎白澤遠能夠瞭解,隻是離上殤師承那邊卻不是一件能叫旁人了知之事。舉了杯,抿了一口杯中茶,白澤遠說道。

“先聽了我這丫頭陪侍的白衣女衛,說了女人與淩兒比武過招之事,女人武功極高,我這不成器的丫頭在女人部下竟是討不得半分的好,倒是高人跟前耍性了。她現著能全無傷損,倒是幸虧女人部下包涵了。”

詫驚的詢,叫坐於邊側的離上殤笑了,哎哎連歎幾聲抬頭看著天頂,離上殤陰著怪調說道:“就你那一副女裡女氣的扮相,還學旁人男扮女裝呢,如果看不出你是個小女人,白澤遠這天下第一神捕也太浪得浮名了。”

白澤遠笑應:“既然如此,那白某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鐘良金歎著說道:“此事白大人有所不知,如果要說倒也是因了那事才生了這等曲解,不知白大人可傳聞過漠北雙俠?”

鐘良金道:“這也是不打不瞭解了,對了,白大人,你長年處在京都之地,現在怎的突臨川西?莫不是身負甚麼要事?鐘某鄙人,雖冇甚麼本領,不過在川西這地還算有些名譽,也有幾分薄麵。如果有甚麼能幫得上的,白大人敬請開口,霸槍門必定傾力相幫。”

抱拳謝後,白澤遠笑道:“多謝鐘門主美意,隻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並非公事,而是聽聞朋友說川西之景甚好,故而前來看看,順道遊賞川景。”

前半句衝著鐘良金,後半句則是看向俏哥兒,雙手抱拳朝俏哥兒先行賠罪。

鐘良金點頭道:“這兄妹兩的名字湊一處恰是花胡蝶,而這兩人平素所行之事也正切了花胡蝶之行。”

鐘良金說道:“本來是離女人,失敬失敬啊!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女兒,離女人直接喊她藝淩就行,先前失禮之處稍後我再讓她好好向女人賠罪。”話至這兒略稍一頓,隨後像是憶起甚麼般輕嘖了舌,鐘良金續笑說道。

這三個字如果拆開來看,卻無特彆之處,可一旦湊在一塊,足叫人聞之佩服。因為天下第一神捕,恰是此名。

“還不快上前給白大人賠罪。”

學武不精傷不得人反而叫人傷了,便是再如何嬌喚也是無用,不去理睬女兒的嬌怒,鐘良金斥了一聲方纔續道:“我這女兒就是這般,寵壞了,離女人無需理她。離女人年事瞧著不大,卻不想武功已是極高,想來也是受太高人指導的,就是不知離女人師從那邊?”

萬是想不到這一場曲解竟是源於離上殤的調皮,當下扭頭朝著老友瞧去,至於後者,則是一副事不關己於我無乾樣,點頭晃腦不知再瞧甚麼。不得隻能一聲歎,白澤遠說道。

人到了必然年齡,自但是然也就成了精狐,鐘良金這番看似淺顯扣問的話實則是想探探離上殤的底。對於他,因手中承霧以及剛入霸槍門時不留陳跡所施的佛手十八粘,想必身份被騙是不再疑的,不過離上殤那處倒是難說了。

“鐘門主莫要誇她,她也不過是同徒弟學了幾招巧的,鬨鬨性唬唬人也就罷了,如果真的當真較起性來,倒是得吃大虧的。這一次也是鐘女人輕敵了,冇一開端就使了霸槍門的雙頭霸王槍,要不然哪容她那般占了便宜。隻是這官道上好生生的,鐘女人為何會攜她的女衛暗伏道上出這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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