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竹馬有毒!_27.02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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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阿青這一句話,到早晨劉順回家在家門口散喜糖時,江月兒就不得不帶了個小尾巴。

二人自是應下,白婆問道:“那月姐兒再去劉家,我要不要攔一攔?”

江月兒拎著她這些天不離身的小桶進門嚷嚷:“劉順叔要說親啦。阿孃,甚麼是說親?”

江月兒如何會同意,特彆她想到,明天太歡暢,忘了給劉順叔家澆水,急得哭出來了:“我要我的桶,我的桶,嗚嗚嗚嗚……”

最後,提籃裡還剩下一小串葡萄,江月兒站到了劉家大門前。

她給本身鼓著勁敲響了劉家的門:“劉順叔在家嗎?我娘叫我給你送葡萄啦。”

直到洗漱結束,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江月兒纔想起一件大事:“阿敬,我的小桶呢?”

十裡街好久冇有如許熱烈的大事,大桑樹底下早圍了一堆閒人說話。

葡萄吃不完,杜氏便籌算送一些給鄰居們嚐嚐。

門吱啞一聲很快就開了,劉順穿一身簇嶄新的玉色綢衣,下巴颳得暴露了青茬,平常總佝著的腰也挺得直直的,本來板著臉,瞥見這串葡萄,才暴露了些喜意:“紫氣東來,你們這是給我送吉兆來了啊。”

江月兒當真道:“彆人家都有,不給他家不好。”如果劉順再拿大棒子攆她,她跑就是了嘛。

江月兒又出去一趟,返來學給大人們聽:“……說是劉順叔的本錢早賠光了,現在娶妻這錢還不曉得是甚麼臟錢。”

懷裡的女兒抬手指著一個方向,聲音發顫:“阿爹,走,走水了……”

江月兒一愣,丟了小桶蹬蹬往外跑:“我再去問問。”

阿青看她往那走,當即變了神采,開端嘮叨:“月姐兒,這家不好,咱不去這家好不?”

黑暗中的江家人都被吵了起來。

他肯好好說話,江月兒也歡暢,讚他一句:“劉順叔今個兒真俊啊。”眼睛順著他的腿縫往裡瞧,深思著:他家到底是為啥起的火?

“你纔沒給我!”她下午抱了滿手的糖,那裡能拿小桶?江月兒坐起來,怒道:“你把我的桶弄丟了!”

阿青道:“今後月姐兒出門還是叫衍小郎跟著吧,衍小郎還是穩妥些。”

又叫白婆關了門,把她攆到樓上描紅,才與她們道:“不管劉順家賺的甚麼錢,這不關我們的事,都管好本身的嘴,免得禍從口出。”

江棟隻好道:“好了,阿爹這就給你找,彆哭了啊。”

江家與鄰居們處得都不差,一提籃葡萄,江月兒拎著轉了一圈,收成了幾個雜麪饅頭,一把小青菜,幾個雞蛋,一包紅糖等小吃食。

江棟燈籠掉在地上,“嘿”地一聲:“誰啊?冇長眼睛嗎?月丫兒你——”

江月兒抓了她爹的衣衿:“我跟阿爹一起去。”還得澆水呢。

“竟是翠姑那丫頭?”白婆咂舌:“黃家不是要二十兩銀子當聘禮嗎?劉順也出了?他還真發了大財不成?”

阿青道:“現在天這麼黑,到哪去找?月姐兒,要不我明天一早去給你找返來?”

父女兩人低聲說著話,路過那株大桑樹時,俄然一道黑影躥出來,將江棟猛地一撞,差點將他撞倒在地上!

“哢嚓”,杜氏剪下最後一串紫葡萄,跟女兒道:“記得一家送一串就夠了。”

這劉順與十裡街結壯過日子的人家分歧,自打他父母過世後,也不端莊尋個謀生,整日裡在街上跟些不三不四的人閒逛。幾月前不知他受了甚麼刺激,返來清算了行李說要跟人跑商,現在瞧這打扮得人模狗樣的,是真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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